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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意是吃过午饭的,看了却还想吃,顾烈就夹了点菜给他,任意迅速把菜咽下,张嘴还要投喂。
任疏是饿得慌了,见他们父子吃得开心,也想尝点,顾烈如法炮制,也给他夹了点。
凉拌耳片刚吃到嘴里,任疏就觉得味道不对劲,嚼了两口还是不对,“哇”
地一声吐了出来。
外面小餐馆做的菜,味精放得都比较重,任疏吃不惯也不稀奇,顾烈自己把饭扒完,连任意也不喂了。
顾烈放下饭盒没过多久,任家的司机送吃的过来了,双层大饭盒装着两荤两素四个菜,都是任疏平时爱吃的,还有保温桶里熬好的鸡汤。
顾烈给任疏盛好饭,舀好汤,还拿着筷子在旁边帮忙布菜。
任意像是没吃够,张嘴要任疏喂,任疏吃得也没胃口,干脆就往儿子嘴里塞,一碗饭吃下来,喂到任意嘴里的还比较多点。
“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吗?”
顾烈好奇地夹了点菜尝尝,没错啊,还是以前的味道。
任疏摇头,他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可是比起刀疤脸做的饭菜,感觉就是少了点什么。
顾烈倒不勉强他,不想吃就不吃,饿了再说,只让他趁鸡汤是热的,赶紧喝了碗下去。
任疏刚动了手术,虽说孩子保住了,到底身体还弱,和顾烈说了会话眼皮就打起架来,顾烈不敢吵他,哄着任意回了自己病房。
接下来的几天,顾烈都在单位忙活,陈子琮虽然落网了,后续的事情还有一堆,他想请假是不可能的,不让他加班就是领导对他的体恤。
陈家这几天也很热闹,陈逸和陆轩先是做了亲子鉴定,然后才派人去查陈子琪的身世。
鉴定结果很快出来了,殷南就是陈子琪,陈家上下一片哗然,尤其陈子琮的父母,想死的心都有了。
任疏和任意双双待在医院,倒是落得清净,除了任敏他们兄妹几个,根本不会有人打搅他们。
陈毓和苏雅也带着孩子看过任疏,陈毓抱着苏念,苏雅抱着尚未取名的小女儿。
任疏问陈毓,准备把苏念怎么办,虽说陈子琪回来了,陈家的继承权可能不再属于陈毓,起码不会全部给他。
但是陈毓将来能在陈家和任家继承的股权,绝不是小数目,再说还有苏雅那边,苏雅可是独生子来着。
过于显赫的家世决定了,陈毓和苏雅不可能正式j□j,否则将来的财产纠纷,有得他们头痛。
给不给养女和亲生孩子同样的待遇,都是麻烦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着孩子还小,不记事儿,找户合适的人家收养去,反正华国排队j□j的夫妇很多,家境少有不好的。
陈毓也是这么说的,只是现在没找到合适的领养家庭,他暂时先养着苏念,等找到了就送过去。
说这个话的时候,陈毓的语气明显是不舍的,任疏和苏雅不好劝他,只有保持沉默。
任意逗着两个妹妹倒是玩得开心,他边玩边问任疏,妹妹是不是也像念念那么可爱。
任疏笑着说是,他就扑过来摸任疏的肚子,满脸都是向往的神情。
任家人过来探望任疏,时间和次数都是有限的,真正每天陪着他的,只有还在观察期的任意。
娃娃几乎每天都是起床就跑到任疏的病房,直到睡觉才恋恋不舍地回去。
小孩子的玩心总是比较重的,任意再乖也不例外,在病房待得久了,就想出去走走。
面对儿子期期艾艾的眼神,任疏哪里抵抗得住,再说他在床上躺了一周,也想活动下筋骨。
于是父子两个在病号服外面套上外套,就手牵手去了楼下的小花园。
四月的明阳,春暖花开,草木芳菲,小花园里春意盎然,下楼散心的病人特别多。
任疏不敢逞强,扶着腰在小花园的长椅上坐下,任意在旁边的草坪上跟小病友一起玩,大家同命相怜,倒也玩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