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信把郭茜妮送出门,回到房间,只见少女的脸上满是泪珠,他走到跟前,垂眸默不作声地看了她一会儿,俯身贴过去亲了亲,用力地将她抱在怀里。
温热的呼吸扑面,许惟一把头一扭,别过脸。
许怀信捏住她的下巴扭正了,抬地高高的,仰着的小脸蛋上流不完的泪痕:“哭什么?不是都听见了吗?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许惟一眼泪流得愈发多,鼻头红通通的,哑着嗓子:“你和她没关系管我什么事,我想清楚了,以后不见面就不见面,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可是我反悔了,哥哥不想以后都见不到珠珠。”
他亲亲她的眼皮和鼻头,尝到了咸涩的味道,愈发抱紧她
许惟一心头一酸,用力推开他:“还要见我干嘛?你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你去找你的女朋友啊,你去见她啊!”
许怀信不妨被推着往后退了一步,他瞧着那双冒着凶光的凤眸,似要吞人的架势,可是胸脯前两颗雪白丰盈的奶子一晃一晃地抖颤,凶神恶煞也变成另一番耐人寻味的意思。
他没忍住笑出声,走上前,握紧一只跳跃的白兔,大力揉搓几把,弄上鲜红的指印,缓缓开口:“我是交了一个女朋友,想不想知道她是谁。”
带着挑弄的笑意刺耳得紧,许惟一有种被玩弄的屈辱感,原来不是郭茜妮,也轮不到她许惟一,崩溃怒吼:“混蛋!
你有女朋友还这样对我,连亲妹妹都能玩弄,你还是人吗?!
你不配当我哥,我不要再和你做这种事,你去操你的女人。
放开我,不然我全告诉妈——唔……”
许怀信用力堵住吵闹不休的红唇,吻了一阵,却被尖利小白牙刺破唇肉,他对上充满恨意的凤眼,强势地撬开湿热小口,长舌猛然钻进去,狂风暴雨一般疯狂搅弄,比之前任何一次接吻都要粗暴狠厉,似乎要把她拆骨入腹,许惟一也比先前百般抗拒,不是咬破男人的长舌,就用自己热乎乎的小舌尖推着抵着。
许怀信反而得了趣,大掌端住她后脑,扯住绸缎似的长发,迫使她高昂起头,细长的天鹅颈弯成一张弓,红唇被掰开,露出不安分的小红舌尖,许惟一气吁吁地要去咬掐在腮边的手指,他没有给机会,再次堵住要咬人的小嘴,逮到倔强的小香舌,揪出来,含住了狠重地吸着嘬着。
吻是吻不够的,嘴对嘴地哺喂津液,把小小软软一张嘴亲得光滑水亮,红肿翘起,更是衔住一片唇咬,恨不得吃进肚子。
许惟一早就软成烂泥,神志不清地张着小嘴,伸出舌尖,任由他亲吻或者吸咬。
结实的臂弯将人按在怀里揉,硬烫宽阔的胸膛即使隔着衬衫也将白嫩乳肉磨出了红痕,乳头刺激地硬立起来,被他囚在指腹间捻揉。
许怀信气息不稳地停下来,上瘾似的又含住两片红唇吮了一口:“小笨猪,怎么这么笨?你猜猜看我这个女朋友是谁?猜不猜得到?”
许惟一茫然地看着他,原本冷酷的脸庞此时像花了的雪山,正灼灼地盯着自己,忽然有什么东西冲破胸口,她却不敢开口。
“平时精得很,一到关键时候比猪还笨。”
他摸摸她的脸蛋,一字一句道:“我女朋友比我小四岁,今年刚高考完,马上要去陵城读大学,她也很笨,或许属猪的都像猪一样笨,脾气却大的很,发作起来就是个乱咬人的小狗。
你再猜猜,她叫什么名字?”
答案明晃晃地摆在眼前,许惟一却说不出口,要是以前她肯定会兴奋地大叫起来,可是经历过这么多事,心头忽地涌起一丝怅然。
原以为她会奋力抱住自己,没想到她是这幅表情,许怀信有一瞬地慌乱,捧起她的脸,绝不给任何喘息的空间,郑重其辞:“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答或者答不上来,我就和她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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