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姿玫,你必须吃东西。”
他可不想送她去医院打点滴,他没有那个美国时间。
“我说了我不想吃。”
“难道你要我强迫你吃?”
“你不能强迫我做任何事!”
她忽然赌气道。
冯毅最受不了别人挑战他的权威,尤其是来自一个女性,於是他拿起电话,按了客房服务部。
然後叫了一大堆吃的东西,他中式也点,西式的也叫,不信没有任何一样能引起她的食欲。
“我不会吃!”
当他挂上电话之後,她厌恶的抛下一句,好像她死都不吃,是在和他比赛谁的意志比较顽强似的,她的视线落在落地窗外。
“卢姿玫。
你最好是给我吃,信不信我可以一口一口的喂你,直到我不想喂,或者你再也撑不下任何一口。”
他威胁她。
“你不能这麽做!”
她转头看他。
“我能!”
“你不敢,我可以告你……”
“我当然敢。
你大可告告看。”
“既然你都把我丢在这里……”
她一阵哽咽的说不出话,然後她低下头,不准自已柔弱。
“不要老是强调我把你丢在哪里,卢姿玫,你不是我的责任。”
他冷酷的说。
“对!
我是柯宇伦的‘老婆’,但是他已经死了,如果我也死了,你不是可以轻松无忧吗?”
她吼出来。
“你还来管我做什麽?”
“我没有要你死。”
他郑重的说。
“我现在和等死没有差别。”
“你大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
“我身边没什麽钱、没有工作、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你叫我做什麽?”
她反过来质问他。
“这个房间其实就是监牢,只差没有典狱长、其他狱友,你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拘禁我!”
发脾气解决不了问题,这是他很早就学会的,冷静才能看清问题、解决问题,因为宇伦的缘故,他不能不管她。
“卢姿玫,我可以给你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