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就只爱她一人。”
“但他娶了你?”
不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故事?他只感到意外,而宇伦却又没有交代清楚,这下是死无对证了。
“那是因为……”
卢姿玫有些欲言又止。
“我现在不是在法庭上、不是在受审吧?”
“没有人想要定你的罪,我只是……不知道宇伦为什麽会找上我?”
他知道自己是宇伦的好友,如果今天他缺的是钱,那一切还好解决,但是他居然丢了一个“老婆”
给他,他相信一定还有後续,不可能就这样而己的。
“他找你……”
“照顾你!”
“所以他真的是预谋的自杀!”
这一刻卢姿玫流下眼泪。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和姊姊在一起了吗?他真是痴、真是傻!”
“如果他有心要跟著你姊姊去,那他更没道理和你结婚。
卢姿玫,这其中一定有个‘不得不’的好理由!”
他逼问她。
有大半的原因是她不想去面对、不想去知道的,好像如果她逃避,一切都还可以维持一个美丽的假象。
“我可以有个房间一个人安静一下吗?”
她强迫自己不准再掉眼泪,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不会因为女人的眼泪而心软。
“你当然有!”
他讥诮道:“跟著我!”
走在他的身後,卢姿玫忽然觉得自己好渺小、好无助。
在台湾现在除了这个男人,她没有任何的倚靠了。
“这里。”
冯毅替她开了房门,是一间乾净、简洁的客房。
“谢谢!”
她只能谦卑的表示。
“我还必须出去处理宇伦的後事并且联络他的家人,如果……如果今晚我没有回来,你自理!”
他并不想单独和她待在同一问屋子里。
“我一个人……”
他还没有离开,她已开始感到害怕,又是她一个人被留下。
“如果怕黑就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