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了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块绿表盘的钢表,他曾经见唐湛戴过,的确是二手,但丝毫不见旧。
唐湛见他愣在那里没动,拿出表主动要帮他戴上。
“这个颜色衬你肤色,你这个年纪还是带这种款式的比较好看,皮带的太老气了,不适合你,手动的又太麻烦,总是要对时间。”
“等等!”
郁泞川挡了一下,“你这个多少钱?”
他能接受唐湛的旧手机,是因为电子产品折旧后本就没有几个钱。
可是这块手表不同,光是看它的成色和质感,郁泞川就敢断定它一定价格不菲。
唐湛推开他的手,坚定地替他戴上,扣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这块表真的不贵,可以说是我所有表里最便宜的。”
只是因为已经停产,所以二手价炒得挺高的。
他将郁泞川的手举起来来回翻看,满意不已:“除了洗澡,别的时候都不可以脱下来。”
郁泞川还有些怀疑,摸了摸表盘道:“你别骗我,我会去查的。”
唐湛受不了他:“你还给我我就扔进楼下那水池里,让它陪里面那两条锦鲤游游泳。”
他将他推到餐桌旁,“吃饭吧寿星公。”
这样大喜的日子,没有酒怎么行?
唐湛拿出自己压箱底的收藏,一瓶52°的五粮液金剑南,摆到了郁泞川面前。
“我已经戒酒了,但你能喝啊是不是?”
这瓶酒其实不是他买的,是周晖和孙嘉然送他的乔迁之礼,之前一直丢在储藏室吃灰,今天总算有了用武之地。
郁泞川再好的酒量也喝不了一瓶白酒,唐湛就嘴上说说,实际只给他倒了小半杯。
“今天反正周五,你醉了就睡这,也别回学校了。”
郁泞川浅浅呷了口酒,觉得有点冲,没敢一下子多喝。
“就我一个人喝有点没劲。
要不这样,我喝一口,”
他将筷子沾到酒里,润湿了递到唐湛身前,“你舔一口?”
唐湛挥开筷子:“太磕碜了吧?这样,你喝白的我喝啤的呗。”
他去冰箱里另外拿了一罐冰啤,就这个量,他还是游刃有余的。
他拉开拉环,朝郁泞川举杯:“生日快乐,小川。”
郁泞川唇角含笑,碰了碰他的易拉罐:“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