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推推他,“说嘛!
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偶尔耍耍赖,感觉蛮不错的。
郁于狂张开履眸,粗嘎的嗓音里满是情欲,“要是你不累,我很乐意再陪你——”
班袭困在他的臂膀里无法动弹,又一次让他引领到极乐的情欲顶峰!
当他努力撑开爱困的限,起身替全身又酸又疼的她擦酸痛药时,班袭知道——
这男人爱惨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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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马瘦的春夏,当海东青再也觉不到燕鸽的秋天来临时,一支在郁于狂精心训练下的契丹部队,已经成为极具组织的游牧王朝。
他修改八部酋长每年春秋才聚会一次的习俗,变成每逢月圆便到王帐讨论各部落大事的顾问会议。
八族酋长都是元老顾问,这种固定的会议形式凝结了松散的游牧部族,更聚结所有契丹人的向心力。
接着,他仿汉人军制,编列成伍,将八部落的丁口打散,不以原部落编列、以年龄交叉排伍,如此一来,八部落的年轻壮丁能互相传授自己部落传统的战技,也不会因为某部落人丁多而瞧不起人丁少的部落。
郁于狂虽是最高统御,手下拥有的兵上马匹数量,却与其它酋长一般,此举更让阿古纳无话可说。
班袭则教导契丹妇女织布,解决了兽皮不够的困扰。
才几个月过去,女人们就已备好了勇士们的征衣。
契丹国势之强盛,令周围各国都不敢轻觑。
这时,不肯动手术治疗的王汗,生命也即将走到终点了。
“父汗!”
郁干狂与阿古纳单膝跪在王汗毡榻前。
萨满婆坐在榻前,闭目持咒,当王汗停止呼吸之后,她会指引他的灵体到达离苦就乐的长生天。
王汗虚弱的手颤颤地伸向郁于狂,“我儿、我儿……”
他最疼爱的儿子啊!
要以契丹为重、要好好辅佐你大王兄,更重要的是,要保护好自己啊!
“父汗!”
郁于狂拉着他的手,父子俩交会了只有彼此才憧的眼神,“父汗安心的回归天神怀抱,孩儿知道你的意思。”
王汗点点头,颤着的手移向阿古纳,气若游丝地殷殷交代:
“我儿,你是天神的长子,生下来就是倍受荣耀的。
要学习宽心,要学习容人,你与你的弟弟都是我的骨血,莫自相残杀、莫让我放不下你们而堕人无极炼狱。”
阿古纳泪流满腮,“父汗!
孩儿知道。
孩儿过去错了,眼光像小虫般短浅、心肠像小鸟般容不得大物,孩儿真的知道错了。”
王汗安慰地点头,突然,他呕出一口鲜血——
“父汗!”
他们都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