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会贸贸然地闯进这间屋子来,但是现在那个发出脚步声的人呢?那个允准他进来的人呢?再倒回去想,毛先生那几个奇奇怪怪的电话是不是也有问题呢?
廖天骄的手再次不自觉地伸进口袋里,紧紧握住了佘七幺的黑鳞。
冷静、不用害怕,廖天骄自己给自己打气,掉头掉胳膊的小翠他不怕,老说要吃了他的佘七幺他也不怕,连杀了那么多妖神的玄武他都不怕,那他还怕什么,只要能走出这个门口、这栋楼就好了。
所以,不要看,走吧。
廖天骄开始由最里层向外移动。
储藏室的深处被塞得满满当当,比一楼还要难走,廖天骄都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挤进来的,但是现在要出去就变得十分困难。
他极其艰难地在一堆堆东西中跋涉,并且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东张西望的冲动。
在未知的环境中,人常常下意识地依赖于视觉,大约是觉得遇到天敌的时候,只要能看到对手就还有还手的余地,所以在未知的危险之中,总是会特别着急找到对方,但是“见鬼”
的情形恰恰需要反其道而行之。
不要看,不能看!
廖天骄有好几次明显感觉到有视线“扎”
在他的身上,刺得他一身冷汗,他的头颅不自觉地晃动,几乎就要转过去了,但是他硬是克制住了自己的这种冲动,继续在这昏暗的室内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哪怕鬼怪就在身边也必须视若无睹地行走。
不,不仅是不要看、不能看,甚至应当不去想、不去猜!
明明是踩在坚实的木板地上,廖天骄却硬是走出了过沼泽的心情。
或许是由于太过紧张,他在跨过一堆杂物时终于一脚踩偏,失去了重心后,整个人向着某个方向摔了过去。
“糟糕相机!”
廖天骄忙不迭地护住公司财产,自己却因此撞到了硬家伙上,磕得直抽冷气。
“靠!”
廖天骄抽着冷气爬起身来,第一反应却是检查相机有没有事。
这时候他的全副精神都放到了公共财产安全上,倒也不觉得害怕了。
廖天骄打开电源键,一面按着各种按钮,一面移动着方位和焦距,看着镜头里或远或近的东西,检查相机的状况,然后相机镜头移到了某个点。
廖天骄停住了手,跟着他就像是手被突然烫着了一般,猛然丢掉了手里的机器,要不是相机绳还挂在他脖子上,这会肯定摔坏了。
“操!”
廖天骄的心脏“砰砰”
乱跳,额头也冒出冷汗来,“怎么会……会有那个……”
就在廖天骄身前三步路远的地方,有一组折叠式屏风。
屏风贴墙而放,按理说后面没有任何空间,既不能放东西,当然更不可能站人,那么,他刚刚看到的屏风后面的是什么?对了,谁说了那是个人呢?
廖天骄一头冷汗,却像是着了魔一样,有种搞不清楚就无法死心的冲动,他就这样流着冷汗,循着那屏风一点、一点、一点地看上去。
屏风有一人多高,上头绘着组黑白的水墨画,从廖天骄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其中两扇,一扇上面画着群面容狰狞、奇形怪状的鬼怪,它们正在山野之中挑着灯笼行走,脸上似乎还挂着笑容,另一扇上则是八个鬼怪在赶路,它们的手里抬着一乘成亲用的八抬花轿。
廖天骄看到这里,不由得往来时的方向看了一眼,他想到了门口的那顶花轿,可惜从他这个角度,已经根本看不到门口。
廖天骄又转回头。
屏风上的花轿画得极其见功力,风吹帘幔,那柔软的弧度就如同真的一样,而那轿子的窗口微微掀开一寸,露出了里面的……
廖天骄看不清帘子后面的东西,他身不由己地往前挪了一下,却是这分毫之差正好让他卡到了位置,看到了刚刚在寻找的东西。
就在屏风靠墙一侧的上方,一张狰狞的脸孔正直直地对着廖天骄,无机质的眼眶之中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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