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沧澜玩味地说着,大掌放肆地滑到不惊的臀部,一边将视线一一扫过仍然跪在地上的星月明等人。
看见“星月明”
和“星月时”
时,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味。
几位皇儿免礼。”
谢父皇!”
月明几人站起,退到一边站定。
星月明和星月时想到另一个自己,都有些忐忑。
现在父皇也来了,父皇会如何处理另一个自己?
惊几乎被星月沧澜轻慢的态度气得跳脚,干脆用自己的两只明显小了许多的手按住星月沧澜的手。
月沧澜得逞地握住他的手不放。
月明几人无一人敢直视星月沧澜。
谁能跟本皇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星月沧澜玩弄着不惊的一缕头发,他并没有错过躺在一边已经咽气的怪兽。
请父皇恕罪!”
星月明等人再次跪下,但之后再无多言。
惊也一言不发,只是在星月沧澜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小家伙,你也不打算说点什么?”
星月沧澜爱不释手地玩着不惊柔软的耳朵。
惊怕痒地偏头将自己的耳朵藏在星月沧澜的胸口处,淡然道:“你不知道?”
不知道。”
星月沧澜很诚恳地道,手又摸上了不惊的另一只耳朵。
惊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我懒得说,只能告诉你起源是一张可以变假为真的纸,依你的聪明才智应该能猜到吧。”
将藏在怀里的纸拿出来递向星月沧澜。
月沧澜不感兴趣地扫了一眼,没有伸手接,凑近不惊的脸,舔吻着他敏感的耳垂:“但是,本皇就是想听你说。”
惊连忙捂住自己的耳朵,瞪了他一眼,起身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将聚灵纸收进怀里。
月沧澜长臂一伸,又将他拽了回来。
惊无力地放弃挣扎,看着星月明几人一言不发。
知道他说什么星月沧澜都会相信,但是星月沧澜的信任却让现在的他觉得有压力。
他不认为现在的自己可以坦然接受星月沧澜这么深的信任,所以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澜应该看出来了,大殿下和四殿下明显是当事人,我当然也是其中一个。
所以无论我们三人谁来解释,都要添油加醋之嫌。”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