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明缓步走出浴室,身上的血污已经冲洗干净。
他赤着上身,在左肩处有道长长的口子。
斗气改造强化过的身体,伤口恢复起来要比常人迅速,但如此程度恐怕一时半会儿也是恢复不了。
二楼卧室的大门被杜月明轻轻推开了。
只见柔软的大床上正趴着一个女孩,用双肘支撑,在翻看着什么。
她今天没穿法袍而是一身学院式的制服,裙子非常的绝对领域,不过下面并没有穿袜子,两只脚丫在床单上肆意的摆来摆去。
见杜月明进来,叶溪合上了书籍,正坐过来,顺手还抓起了一只柔软的枕头抱在胸前,一副“你该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了吧”
的表情。
杜月明并没有理会她而是翻出医用酒精、纱布以及愈合药,坐到了桌前,给自己细细地包扎起来。
男人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学会精致的照顾自己,给自己疗伤。
嗯,怎么听起来这么口区?
在把叶溪晾了好一会儿后,杜月明才开口说道:“今晚的事情你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发生吧。”
叶溪的表情变了变,变成了“老娘等你这么久,你就给我说这个?”
的表情。
“你觉有这个可能么?”
“有可能,不,是一定这样。”
“那你把我捂着弄到你家,就是和我说这个?”
“主要目的其实是不让你喊叫,以免引发骚动。”
“那你还不让我走?”
“我从没说不让你走,你想走随时可以。
还有是你自己赖在这儿的吧,还躺我床上。”
杜月明摆出钢铁般耿直的姿态,不打算留一点情面。
杜月明这家伙哄人水平不怎么样,气人倒是贼有一手。
杜月明如此作为并非是对女人不感兴趣,他只是隐隐的感觉这个叫叶溪的似乎太过于接近自己了。
他是一个直觉非常敏锐的人,这样的感觉并不是很好,所以他选择谨慎的保持距离。
“你。
你。
你。”
叶溪一时气不过,把枕头丢了过去。
可杜月明反手一档,枕头又弹了回来,正中她的大头。
叶溪用拳头奋力地锤了几下床,像锤杜月明似的,以此来表现自己无能的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