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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绍斜睨着长孙伯毅:“你的意思是说你还真觉得那个女人长得美?”
“我!”
长孙伯毅紧张地看着黎绍,却说不出话来。
黎绍登时就踹了长孙伯毅一脚。
“可我没碰过她!
我发誓!”
长孙伯毅真是要急疯了。
这事儿到底该怎么解释?
黎绍冷声道:“你这人一喝酒就六亲不认,睡个女人有什么难的?睡过你自己都不记得,你跟我发誓有什么用?”
长孙伯毅一愣,一把抓住黎绍的肩膀,道:“我真的没有,在外面的那十年每天都是命悬一线,我怎么敢让自己醉?不信你可以问奚虎,我从来没喝醉过!
我是认识那个女人,受伤的时候常得她和她家里人的照顾,可我对她没那个意思,我真的没碰过她,我记得清清楚楚!”
“真的没碰?”
黎绍冷着脸看着长孙伯毅。
长孙伯毅忙道:“绝对没有!
我发誓,不管是醉着还是醒着,但凡我碰过她一根头发我都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三郎,信我。”
长孙伯毅抱住黎绍,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软弱。
黎绍到底还是心疼了,心里仅有的那一点儿火气也因为听见了长孙伯毅软弱的声音而消散无踪。
“我知道了,信你便是。”
黎绍抬手拍了拍长孙伯毅的背。
长孙伯毅抱紧了黎绍,不放心地问道:“真的信我?不生气了?”
黎绍叹一口气,道:“我以前就说过,只要是你跟我说的话,我都信。”
终于从黎绍的脸上看到了笑容,长孙伯毅却还是不放心,于是这一下午,黎绍去哪儿长孙伯毅就跟到哪儿,手上拎着一本奏折,走到哪儿看到哪儿,俞世就抱着几本奏折跟在后头,等长孙伯毅看完一本,就递上另一本。
黎绍无奈,也不敢四处乱走,最后只好进了东厢房,随便找了本书就坐在榻上安静地翻看起来。
长孙伯毅这也才在书案后坐下,消停了下来。
可防不胜防,当天晚上要睡时,长孙伯毅不过就是到院子里去跟俞世说了几句话,再回东屋时就发现黎绍不见了。
云珠笑呵呵地出现在东屋的门口,对长孙伯毅说道:“公子说他今天晚上睡在西屋。”
长孙伯毅垮了脸:“他不是说不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