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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肖哥在,也会妥协了吧?”
魏宁窝在睡袋里,一时间迷茫得不知所措。
老谢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抽烟,小刘则是不停地检查机器,明知道这样没有什么意义,却是单纯地不愿意停下来。
最近由于大家都抱着亡命徒一样的心情疯狂拍摄,体力都有些吃不消,魏宁已经出现了微弱的高原反应迹象,一停下来,头就疼得要命,但是,由于并不明显他没把这件事告诉两个同伴。
“而且我们吃的也不够了,还是按照原计划,你们回去,我在这里等老肖。”
老谢抽完了烟,狠狠吸了一口气,脸色阴沉。
“这算什么?咱们不是一个团队吗?要走一起走,你不走,我们也不可能走。”
魏宁立刻抗议起来,但是老谢是个不爱说话的,他跟肖绅是老搭档,肖绅在的时候,他还能多说两句,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就用沉默来对峙。
老谢是个退伍兵,一米八几的个子,阴着脸不说话的时候特别有压迫力,魏宁一肚子争辩都被生生憋回去了,只觉得老谢这个态度他多说无益,心里却打定了主意,到时候他就是死赖着不走,谁也拿他没辙。
然而,这个想法没能成功保持到第二天,魏宁就被自己的身体背叛了。
他发烧了。
所谓病来如山倒,高热一上来就不退,魏宁第二天一早整个人都神志不清了,就知道有人跟他说话,喂他喝水吃药,然后就被转移了,去了哪,后面发生了什么,他完全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了。
昏昏沉沉的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梦见自己被雪崩埋了,在冰窟窿里冻得骨骼肌不自主颤栗,还纠结着没给主编写遗书。
梦见肖绅找到了,他们几个人坐在帐篷里喝大酒,肖绅臭不要脸地说要把自己死里逃生的经历写成书。
梦见自己回了市里,老爸老妈和主编都来接机,老爸老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他们同意他跟主编结婚,别再离家出走了……
魏宁一个激灵惊醒了,眼前黑乎乎的,一股浓重的来苏水味儿提醒他这是在医院里,他动了动爪子,忽然被谁把手按住了,魏宁吓了一跳,张嘴喊了一声谁啊,忽然那个人就凑过来,直接把他给强吻了……
“唔……”
魏宁整个人都僵硬了,这个吻急迫又粗鲁,对方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像一只发狂的野兽,魏宁脑子还是懵的,但是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隐隐觉得自己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理智上又不敢相信,或者这还是在梦里,他只是想他了……
脑子里转出那么一个人,魏宁心里的愧疚立刻排山倒海的涌出来,他鼻子和眼眶酸成一片,没有输液的手抱住了对方宽厚的背,激烈的接吻让他一阵一阵的发晕,对方好像才意识到他是病人,总算放过他,顺了顺他的背帮助他呼吸,但是嘴唇还是不肯离开他,细细地吻着他的下巴和脖子。
尽管这么暧昧又煽情的举止让人心痒,但魏宁的身体状况的确让他兴奋不起来,他只能安抚的摸着那个人的头,轻轻抚了抚。
“主编?”
魏宁试探着轻声喊道,脖子立刻被咬了一口:“你倒还记得我是谁!”
“……”
魏宁有点困惑,这么真实的喜怒让他分不清是不是在做梦,还想说什么,就听见主编低声恐吓似的:“闭上嘴,睡觉。”
说着,便不再缠着他,身体离开,只是抓着他的手,魏宁犹豫了一下,跟主编十指交扣,对方无名指上的戒指硬硬的摩擦着指根,这让他非常安心。
“要是没做梦就好了……”
魏宁嘟囔着,抓紧了主编的手,昏昏沉沉又迷糊过去。
等到再醒过来,已经是护士过来拔针的时候,魏宁发现自己被安置在一个小医院里,住的是个六人间,床和床间用简易帘子遮着,过来住院的有不少是登山受伤还有高原反应的,魏宁看了一圈病房,忍不住问护士:“是谁送我来的啊?”
“你跟着雪崩获救的伤员一块送来的。”
护士动作麻利,拔完了针让魏宁喝药,接着就去下一个床。
因为雪崩事故,这里人满为患,医护人员根本忙不过来。
“小伙子,这两天照顾你那人是你哥吧?你们兄弟俩感情挺不错,我看他那个细致劲儿,跟你妈似的。”
旁边床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他也是高原反应,现在情况已经不严重,眼瞅着就能出院。
“大哥,你说的这人长什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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