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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知道了,你带云起进宫去请旨,按糼容说的办,奏请皇上允许由云起协管修葺栖凤台。”
“我没看过心里没底。”
姜糼容低声道。
“不需要你有底,孟沛阳心里有底便成。”
季唯淡淡道。
季唯的意思是……李逸脑子一转,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朝季唯深施一礼:“慎之,多谢了。”
季唯言下之意是明一套暗一套,明上是李昂管事,暗里操纵谋划的,其实是孟沛阳。
李昂和孟沛阳一惯形影不离,京城人人皆知,李昂出现在工事现场,孟沛阳跟在他身边指手划脚,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无可挑剔。
皇帝只是不想让他顺心,却不会跟他较劲逆着他,此事依季唯的提议便可。
李逸打马回府带李昂进宫,季唯不等姜糼容相邀,跳上马车,咐咐车夫到他住处去。
这小白兔比孟沛阳那厮还敢胡来,姜糼容欲调笑几句,见季唯心事重重,便不说了。
两人下了马车,季唯拉了姜糼容进门,关上房门搂住姜糼容对着她的脸颊脖颈就是一顿啃咬。
回乡路上虽得日日相见,可碍着高夫人在旁,两人除了第一晚的失控,后来连牵牵小手都没有呢,季唯忍得很难受了。
他太热情了,姜糼容反而羞涩了,扭扭捏捏道:“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是吧?先说事。”
“不是咱们能解决的。”
季唯咬得更凶了,闷闷道:“恩师和粉妆有些不对劲。”
连他都能发现暧昧不明,那得很明显了.
这事,真不是他们操心就能解决的,姜糼容无言地叹气。
季唯自己说不去想,啃咬了半晌逗得姜糼容身体热起来了他却又停了下来,跌坐到椅子上,指着清洁得纤尘不染的房间烦恼地对姜糼容道:“你看看,连我的房子她都越俎代疱收拾了,过几日,我是不是就得喊她师娘了?”
吕风与薄李氏重逢后才干柴烈火过,先前又能为薄李氏守身十几年不娶,应该不是见异思迁的人。
姜糼容笑道:“你想喊师娘,还得吕大人要娶,愁什么?”
一面说着,一面坐到季唯腿上,搂住他脖子娇滴滴道:“季大人,你关心别人比关心我还多,我生气了。”
娇笑巧语如棉糖在季唯胸腔里融化开来,知她是故作调皮宽解自己,季唯心尖溢满甜蜜,不纠结吕风和粉妆的事,抱住姜糼容专心掠夺。
多日没亲热,他的技巧却在不知不觉中又进步了,舌尖点、扫、擦、磨,疏密有致,两只手摸、捻、捏、揉,力道轻重合度,不多时,姜糼容便给他弄得周身虚软无力,体内似有无数细软触须勾挠着,痒将难忍失态颠狂了,语无伦次叫道:“慎之……停一停……啊……不要停……”
季唯额头滴下汗来,看着姜糼容布满潮红的脸,痛苦又迷乱的神色,咬牙克制住去松自己裤子的冲动,探了一只手进姜糼容裤子,伸到那处揉弄,哑声问道:“糼容,这么着你不会有娃,又能很舒服是吧?”
姜糼容给他整得麻痒更甚,眼里盈了薄薄一层泪,口中呜咽难言。
62、第五十八回
季唯比姜糼容更难受,指尖摸弄着姜糼容湿滑的那处,满脑子都是画册里的画面,底下一物不停抖颤叫嚣着,想要探幽觅胜。
情火如潮将两人包裹得密不透风,姜糼容的身体敏感到极点,欲望无所遁形,一直如饥似渴的季唯更不肖说了,热情如火没个消停的时候,姜糼容在他唇齿手指的撩拔下,像被送进蒸笼,浑身上下带骨头连血肉都被醉、麻蒸透。
季唯作弄了好些时后,看姜糼容坐不住,体贴地问道,“咱们换个地方?”
他说话的同时嘴巴不得空儿吻咬,两只手却没停,一只摸着姜糼容背脊,一只揉搓着她的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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