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迅速掩上门,“天哥,你要是想明天抱的是一具尸体,就尽管纵情吧。”
李哲天一听就不往里顶了,俯下身恶狠狠咬安涯的耳朵,“等你病好,我一定全部都插进去!”
说完翻身去床的另一边抽烟了。
安涯捂着屁股闷在被子里,半天没动。
李哲天伸脚踢踢他,“滚出来,我还没进去,就顶开一点,装死也得等我进去再死。”
安涯没理他,继续扮死尸。
李哲天烦了,伸手用力把人翻过来。
突然,一个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中左眼!
李哲天嗷的一声栽倒。
安涯爬起来,扑上去又打又咬,势如疯狗。
不想李哲天迅速做出反应,将人双手制住,脚下就势一绊,安涯咕咚一下跟粽子一样栽床上了。
李哲天掐着人两胳膊喘,“服不服?!”
安涯大吼,“不服!”
李哲天拽过床边的领带把人双手绑在后背,双脚也绑得结结实实,“这可是你自找的!”
安涯奋力挣扎,李哲天摁住人,恶狠狠地啃了一口翻身睡觉。
这下总算老实了。
李哲天刚闭眼,安涯就在那边……剧烈蠕动。
绑了手脚一样能折腾,李哲天都要疯了,干脆自己抱着被子去沙发上睡了。
安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二话不说倒头就睡。
等下午医生过来换吊瓶的时候,发现安涯的温度又上去了,直奔四十。
李哲天脸色隐隐发青,眼圈黑了一只,干咳半天,“那个,可能是……伤口。”
医生纳闷,“哪里受伤了?”
安涯扔过一个枕头砸李哲天,怒吼,“不准说!”
李哲天接住枕头垫在自己腰下,跟医生说,“加点消炎药。”
医生又不怕死的问了句,“需要换药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安涯一个枕头朝医生狠狠砸去,那医生可没李大哥那样敏捷的身手,立刻给砸的人仰马翻。
李哲天摸下巴,“不用换药,我有数。”
这话说的极富有技巧,‘我有数’,一,说明这个伤李哲天是知道的,而安涯又不肯说,那一定是两个人在一起搞‘运动’弄出来的;二,说明李哲天知道伤的程度,对关系到自己切身利益的事,还是很有把握的;三,也很有可能李哲天不一定有把握,为了赶走医生说了大话。
天哥阴晴不定,小飞哥火爆脾气,俩只都不好惹。
医生知趣的退出去,留下一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