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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源跑出了医院大楼,一眼就看见刚才那位大叔正猫着腰给花捆稻草呢。
刘小源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今儿要不出这口气我刘小源三字倒着写!
翻了半天口袋找出几个钢蹦,刘小源一溜烟的跑道门口的小摊上买了一个气球和一瓶乐百氏奶,蹲在地上把气球吹起来,然后小心的把一瓶奶都倒进了气球里。
扎好口,站起来,手里托着那个鼓囊囊的球,悄悄的朝还猫着腰的大叔靠过去。
从柱子后面探出头来,瞄着他撅起来的大屁股,刘小源暗暗祷告,天皇老子耶稣大爷,甭管你们那位在天上值班呢,帮我瞄瞄。
这回要打不准我可没钱买下一个。
着~~~~
“啪!”
正中目标。
刘小源美的一攥拳。
球破了,奶汁在目标上画出一大片地图又沥沥拉拉的流下来。
大叔觉出屁股上有动静,赶紧用手一摸,吓的差点蹦起来。
目标太正了,两股之间关键地盘,湿乎乎粘搭搭,还一个劲的往下流白汤。
过往的人没有不被吸引的,一律行的是注目礼。
大叔捂着屁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想骂街还不知道朝那个方向使劲,气的原地蹦脚。
刘小源藏在柱子后面,乐得腿肚子都转筋。
末了拍拍手,大摇大摆的随着人流走出了医院。
出了医院的大门,刘小源犯愁了。
现在身上是真的一文不名了。
怎末回去呀?
在街上逛啊逛啊,刘小源沮丧极了。
一分钱都没有,想打车人家不赊账。
给周建打电话吧,根本没人接。
那家伙准是又把电话塞进书包里打球去了。
陈默更别提,干脆手机欠费。
哎呦~~~怎末办哪?!
刘小源苦着脸看就要黄昏的天。
给别人打电话?不行。
我这一出怎末解释啊!
还解释呢,又不是没人看见!
想起医院里的洋相刘小源肠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