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力欲抽回手,“我们是兄弟!”
“明月,为什么你能接受他,却不能…”
许耀阳受伤的看着我,眼睛流动着浓重的失落,“只因为我是你哥哥?”
我点点手,坚决的把手往外抽,可他却紧抓着就是不肯放开,脸上的肌肉因为激动不停的抽动着,“我恨那个姓宫的小子,但我更恨自己的血缘!”
他突然松开手,背对着我侧躺在床的里侧,宽阔的肩膀微微的颤抖着,心一下变得柔软,往日的恩怨历历浮现。
没错,我讨厌他,但是我不恨,每次许镇海打骂的时候,他总是第一时间冲过来帮我解围替我求情,在许家的这段时间,从衣食住行到鸡毛蒜皮的事,全部由他经手,我甚至从鸡蛋挑骨头都挑不出来,除了那件事,他完全是个好哥哥,即使我嘴上从来没有承认。
被许镇海打到受伤卧床,他心疼的眼神,温柔的替我擦药,着急我的坏脾气,偷偷把张虹送过来照顾我,一幕幕的情景都清晰的出现在眼前,这个男人,他一直是默默地关心着我。
手不自觉的抚上了那个孤单的身影,他的身躯难熬的颤抖着,悄悄磨蹭着双腿,这才想起他已经硬了很长时间了,肯定胀痛的厉害,身为男人,我知道他的苦楚,心里哀哀叹了一下,手迟疑的向那处挺立探去。
“明月!”
许耀阳猛地一哆嗦,低低叫了出来,却没有转过身来,身体抖的更厉害了,两腿猛地绷紧了,轻轻拉开裤子拉链,褪下里面的内裤,握上了那根已经变成紫黑色的东西,只是手指的轻触,手下的人已经难以克制的翻滚了起来,身下的床单被细长的手指绞得几乎碎掉,拧成了绚烂的菊花,痛苦却又欢愉的吟哦低低的漏出齿间,一声声,旖旎迤逦。
“……啊~~明…啊啊~~明月……明~~~啊……”
手上的套弄由慢到快,那销魂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最后几乎是带着沙哑的喊叫,他的脸扭曲却又放松,紧闭的眼睛失去了侵占的霸道,微翘的睫毛剧烈抖动着,被欲望挟持的身体情色的扭动着,展现出最勾人的曲线,性感的锁骨被汗水浸湿,闪着性欲的光芒,突然觉得此时的他灩丽迷人的无以伦比,可怕的是,我的身体竟然慢慢的开始发热!
心乱,手上的节拍也乱了,加重的力道使得强烈刺激瞬时砸向了已经攀到顶点的人,许耀阳绷直了脊背凄厉的长嚎,手中立时被滚烫的浊液溅满,那东西剧烈弹了几十下才息旗偃鼓软下来。
抽出床头的纸巾我仔细的擦拭着手指,许是憋的时间太久了,刚才持续的时间并不长,许耀阳呼呼的喘着气,依旧背对着我,有些不甘心的把脸埋进枕头里,像个别扭的孩子,“我不明白,”
我深吸一口气,“我自私又任性,处处找麻烦,为什么你会喜欢我这样的人?”
到底因为什么你对我纠缠不休,我改还不行吗!
“因为……”
沙哑的嗓音从高潮余韵未过的人口中传出,“善良。”
“善良?”
我有吗?抓抓头,想不起来刚到许家的时候除了闹得鸡飞狗跳还做过什么,“那次你把书房砸的满地都是碎玻璃,”
许耀阳缓缓的说起,“那个进来收拾碎片的女佣,你还记得吗?”
“好像…没什么事发生。”
我想不起来当时的情形,只记得气得疯了,拼命的跟许镇海死掐,“爸爸气得拿起电话机砸向你,”
许耀阳说道,“金质的座机,沉得吓人的那个。”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个话机,是冲着那个女佣的,你撞开那个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险些被砸中!”
他的声音有些激动,“……那个时候,你还能想到……”
“那是巧合!”
我矢口否认,连忙摇头,
“那门口的德牧是怎么回事?”
许耀阳猛地起身转向我,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我,“哪个……”
我又开始糊涂,德牧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