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脖子大口的呼吸着,花洒里的水灌了我一嘴,使劲咳嗽了几下,连带着后面也跟着收缩,我咳嗽一下他剧烈的抖一下,等我缓过气来下面的人已经抖得不成样了,握着我腰侧的手难耐的掐着屁股上的肉,发泄着难以忍受的痛苦难忍。
轻提了下身体,一鼓作气坐到了最根部,凛冽的快感从脚尖一直窜到头顶,电流闪过般的震颤,脚趾蜷起来使劲挂着浴缸的底部,下面的人已是按耐不住,自己轻轻的动了起来,一下下的都顶在了最敏感的地方,我大张着嘴艰难的喘息着,两人都喘得像濒死的鱼一般,相互汲取着对方身上的希望。
两具火热的身躯紧紧相拥着,快速的挺动激起了更大的水声,除了隐约可闻的喘息声,再无他声,两个人拼命拼命克制着呼吸,不让难以克制的呻吟漏出口中,越来越快的挺动,越来越狠的插入,我拼命的摇着头却再也压抑不住身体里心灵里的澎湃热潮。
就在崩溃的前一秒,已经出口的呻吟被一双火热的唇含在了口中,狂野却不失温柔的搅动着我的柔软,怜惜爱恋的舔舐着每一处的角落,身下激流如潮,身上温柔若水,激情和温柔在身体里交汇融合,渗入骨缝里,填补着心上的大洞,抚慰着伤痕累累的灵魂。
“嗯……”
我闷哼出声,急急的喘着粗气,脱力的趴在宫梵身上,一双大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脊背,一下下,平复这我剧烈的心跳,等待着我高潮过后的敏感。
身下的抽动在我高潮过后重新开始,一次次的达到巅峰,一次次的趴在消瘦却不单薄的肩上喘气休息,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身上的皮肤都已经泡皱了的时候,宫梵小声的在我耳边问,“还要吗?”
我抱着他瘦瘦的身子,恶狠狠咬了一口,宫梵一哆嗦,我接着伸出舌尖疼惜的舔着,他的气息再一次粗重了起来,激烈的水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飞溅,浴缸里的水不停的注满溢出,再注满再溢出。
“你怎么这么沉啊,这么瘦还这么重,吃秤砣长大的啊?”
我皱着眉头扶着宫梵出来,宫梵胳膊搭在我肩膀上,扶着腰跟半身不遂似的挪了出来,“不行了早说嘛,用的着硬撑吗?
“我还不是…以为……”
宫梵郁闷非常的糗巴着脸,由我扶着走进卧室,哎哟了半天才躺下,我叉着腰指着宫梵就笑,“年纪轻轻就这么不济,唉,以后啊……幸福啊……”
宫梵脸刷的就黑了,拽过被子盖在脸上,我钻进被子里小声的问,“要不要找校医看看,八成是腰肌劳损,不治会越来越严重的。”
宫梵伸手掐着我的脸,恨恨的磨牙,“不要你咬我干什么,我还以为你不满足,咬着牙硬上,你也知道那个体位,累死个人!”
“宫大爷,老了就得服老,以后还是我来吧。”
我偷笑,宫梵气得想爬起来打我,结果一动那劳损过度的小腰就不行了,扶着腰哎哟哎哟的直叫唤。
我从被子里爬出来,宫梵一把拉住我,“你干什么去?”
“给你找医生去,”
我笑得跟捡了钱似的,“我可不想每天对着个半身不遂的老头,别担心,我跟校医说你搬东西闪着了。”
宫梵黑着脸讽刺我,“是啊,这东西还真沉,看着一把骨头其实倍儿压秤,以后领出去卖肯定赚。”
我笑,出门。
手机响了,周易天问,“你们刚才干什么了?”
我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洗个澡而已,你激动什么?”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了什么,宫梵再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就把那块地八亿卖给许耀阳!”
“行了,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去校医室把医生请了过来,仔细检查后医生说就是腰肌劳损,必须卧床至少一个星期,严禁做剧烈运动,这都卧床了还怎么剧烈?宫梵看着医生鼻子直喷火,眼球翻得比卫生球还白。
开了药我送校医出门,到电梯的门口我凑上去,“谢谢您了,这药没什么副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