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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想抱住他,但那赤裸的躯体却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给他。
鲜红的伤口上还残留着烛油,两个乳头竟然增大了好几倍,又红又亮。
两根针别在上面,血已经凝固了。
早早不敢再往下看,手忙脚乱的去解绳子。
脚边,一个小药瓶滚到一边。
早早拾起来,心被狠狠的撞疼了!
肾上腺素!
也就是说,从他被带到这里的那一刻起,他就必须每时每刻清清楚楚的感受到痛苦,无可逃避,无可救赎。
握着那个瓶子,早早犀利的目光射过去:“你们干的!”
那几个人呆立着,嚅诺的说:“是,是老板吩咐的。
让我们不~~”
“够了!”
早早愤怒了。
门“轰”
的推开,萧鉴雄大步迈进来,一看见早早跪在杰身边,顿时火冒三丈:“早早!
你在这里做什末?赶快给我起来!”
“为什末?为什末要这末做?”
早早喊着。
萧鉴雄吓了一跳,早早的脸上是他从没有见过的愤怒和伤心。
渐渐的,萧鉴雄的脸涨红了。
呼吸都变得粗重:“你问我为什末?!
你,你……”
早早抬头,晶亮的眼睛看过去,语气是无可动摇的坚定:“我要杜冷丁。”
萧鉴雄愣住了。
“给我杜冷丁!”
早早再一次喊起来。
萧鉴雄快要气疯了,怎末也不会想到,这个一直窝在他怀里取暖的孩子,会为了一个伤了他的人大喊大叫的顶撞自己。
“给他!”
萧鉴雄的拳头握紧又松开。
药很快拿来了。
一连三只杜冷丁灌进针管,早早在那只血肉模糊的胳膊上费力的寻找着静脉。
药液慢慢的注入,杰看着早早的眼睛里,有一点水光。
针管刚刚拔出来,早早就被萧鉴雄一把拽了起来。
看着他发青的小脸上不断涌出的虚汗,单薄的睡衣下两只赤脚已经被潮湿的地面冻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