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在钢丝上,互相纠结着保持平衡。
谁如果一意孤行打破了这个平衡,就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掉下来。
他的承受能力已经到极限了,我不能自私的躲在他怀里。
我要和他一起走钢丝。
那一年,我17岁。
我告诉他,我要下场。”
默默的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壁炉前的夜晚第一次这样难挨。
萧鉴雄叉着手指,看着壁炉里跳动的火光,眉峰痛苦的纠结着。
当年可怜的小男孩已经长成水般秀美的少年,看着一朵已经枯萎的花在自己手上复活,成长,再次开出鲜艳的花朵,是一件多末幸福的事。
可是刚刚绽放的花朵,就要淹没在污水里了。
一切都是我的罪过!
早早,开在我手心里的解语花。
在那些难挨的日子里给了我多少慰籍,多少温暖。
只要想到有个小家伙在眼巴巴的等着我,就觉得这里像个家了。
无眠的夜里,我不会再怕。
所以舍不得放你走,一再的留恋你的温暖。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自私,也不会连累你到这一步。
“对不起。”
萧鉴雄闭上了眼睛。
早早从身后抱住他,下颌搁在他肩上。
轻轻的说:“不要说这个。
不要再说送我走的话,没有你的世界我不敢想。
不要再说对不起,我愿意。
我要留在你身边,永远。”
萧鉴雄咬住了嘴唇,心在颤抖。
“哥,明天我就要下场了,我要你帮我,帮我一下。”
早早忽闪着睫毛,低声说。
“早早?”
萧鉴雄惊愕了。
站在面前的早早,低着头解脱衣裳。
玉一般的躯体袒呈眼前。
“我不想让不相干的人弄伤我,我要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