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一定得有个合理的解释。
苦着脸抓抓头发。
我去救杰,是因为我可怜他啊!
还有为他担心,害怕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哪!
他会对我笑是因为我对他好啊!
可是为什末会觉得委屈,为什末会哭???
“早早,我喜欢你。”
他的声音想起来都脸红心跳。
还有他的眼睛,他的唇~~~不行了!
我的心要跳出来了!
怎末办怎末办?还是到哥那里去睡吧,躺在他身边会安下心来的。
早早跳下床赤着脚跑了出去。
猛地推开门,本想一头就扑进萧鉴雄怀里的早早,生生的煞住脚步。
屋子里两个面对面执手而立的人也因他的突然闯入愣住了。
“我……忘了敲门。”
眼前的状况让他不知所措。
半晌,早早嚅喏着说。
佳宁转过身,含笑脉脉别有意味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只穿一件真丝睡袍光着脚的早早,笑着说:“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看一眼背转身的萧鉴雄,早早对上佳宁的眼睛,声音恢复了平静:“在说我什末?”
“我们在谈调教七郎的最好人选。
我们的老板可是个大善人呢!”
说着嘲讽的斜一眼身后的萧鉴雄。
萧鉴雄别转了头,面无表情。
佳宁看着早早笑着说:“七郎的初夜搞砸了,总的有人教他该怎末做。
过不了这一关他就成不了七郎。
而这个教他的人最好是你。”
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笑:“七郎喜欢你。”
早早脸色变了。
一阵涨红以后就是凄惨的白。
本来就不平静的心现在翻江倒海了。
所有熟悉的东西突然之间开始颠覆。
乱了,全都乱了。
早早垂下头看着地面。
名贵柔软的波斯地毯为什末变得像根根钢针,扎着他的赤脚,几乎让他站不住。
“不,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