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视线下移,瞧见轩辕双手捂着心脏处,连着受伤未愈的左肩又可见隐约的血迹。
胸口处便是被那人自己抓出来一道道的红痕,过敏症状看起来触目惊心。
赵清竹伸出手想要将那人左手放回去,以防伤口反复开裂难以愈合。
然而刚碰触到那只仿佛热源般的手便被突然抓住。
他以为轩辕境是故意的,便挣扎了几下,未料到那人梦依旧未醒,只是攥着他的手不放。
不想让对方伤势加重,他又慢慢静了下来。
“指望着你做噩梦也可以梦到我的自己,真是傻的无药可救了……你该不会以为我这只手是你那龙椅上的龙头吧?”
清竹笑了笑,随后左手覆上轩辕境的左眼,轻轻在紧闭的眼睑上点了点,然后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狂躁的轩辕境感觉额上被一阵舒服的凉意拂过,整个人顿时便清爽下来。
白色身影早已跃入崖下,只余空空的山风……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情在的时候放弃了,后悔时,还可以挽回吗?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赵清竹趁着轩辕境不将自己认做‘龙头’的时候,回房歇了歇,顺便将几日不见人影的萧潇给引了回来。
当萧潇再次看到赵清竹赤裸的上半身时没有第一次反应那么剧烈,只是愣了愣神,说道:“别着凉。”
……
“萧潇,你来看看我的毒是否无药可解。”
“我不看!”
“之前是你亲口答应我的,你怎么出尔反尔?”
清竹皱眉。
“出尔反尔的是你赵清竹!”
“萧殿座!”
赵清竹摔了衣服站靠站在床边,瞬间将萧潇正欲发作的怒火扑的干干净净。
“……算了,我知道了,既然你不愿为我看,想必我是命不久矣。”
萧潇闻言,眼眶泛红,两步跨做一步便将赵清竹推倒在床,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抓着清竹双腕便扣在对方头上,另一手拍在他心脏处。
一根泛着墨绿色泽的细针便应声震了出来。
萧潇随手将仿佛早已准备好的银针丝毫不差的又刺了进去,随后用锦帕包着那只取出来的针二话不说摔门走了。
萧潇这一连串动作太突然,赵清竹痛的蜷缩在床上,半晌才找回知觉。
病来如山倒,轩辕境经年也未生过病,这一剑将他这几年的大病小灾全部引了出来,当然,不乏期间那次清竹小小的‘恶作剧’令其病情加重,整个人昏昏沉沉了两日才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