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算他接四份工,一天下来也不过一百块出头,和那黑洞一般的医疗费用相比完全是杯水车薪。
“我并不信命,但有时我真的不理解,北京这里的纨绔子弟一抓一大把,为什么老天爷偏偏总把一些莫名其妙的苦难降临到那些很懂事的孩子身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向朗印象这么深刻吗,他妈妈化疗费的重头在药上面,那些药如果从医院药房里拿,会比直接从批发商手里拿贵上三成左右,所以每到要化疗的时候,这孩子就带上钱,骑车去批发市场拿药再带回来,前后三十公里,我问他为什么不坐车去,他说骑车锻炼身体,其实我多半是估计他舍不得那几块钱车钱。”
颜烁一通话说完,何小立的表情已经阴沉得仿佛罩上了块乌云,他朝颜烁问道:“这孩子有个女朋友,你见过吗?”
“是有个女孩子陪他来过医院几次。”
颜烁肃穆地推了推眼镜,“长得挺漂亮,两人站在一起也般配,不过那女孩子我不喜欢,总觉得浑身上下都着股虚荣气。”
这时侍者已经冲好醒酒茶送了进来,何小立托住向朗的头,颜烁则接过杯子,十分专业地捏开他的嘴,把一整杯醒酒茶灌了下去,何小立隐约觉得贴着向朗脸的手掌有些湿润,他好奇地落下目光,便看见了向朗眼角不断浸出的水渍。
“醉成这样都不消停,这毛头小子今儿个失恋了。”
何小立压下心中莫名地酸涩,朝颜烁打趣道:“身上半毛钱没有还有胆子来我这里喝酒,好像认准了我是好说话的人可以给他免单一样。”
“你别跟个孩子过不去,白喝你几杯又不会破产。”
“我有说过我要计较么,看他这模样八成是走不了了,合着我现在开个酒吧还附赠贫困学生救济站的功能。”
何小立脱掉向朗的外套鞋袜,又从壁柜里抱出被褥给他盖上。
这间休息室本来是何小立在酒吧里钓到不错对象之后就地滚床单的地方,所以配置相当齐全,被褥都是新的,最后调好中央空调的温度,他拍了拍颜烁的肩膀,两人一前一后出门。
颜烁并没有立刻就走,他回家了也没事干。
顾明安出差了,最近他公司业务似乎特别多,三天两头地出差,起初几天颜烁还觉得这种感觉很不错,毕竟像突然恢复了自由的单身生活一样,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不会被管着管那,但到了后面,他又觉得很不是滋味。
一个人过日子能干些什么呢,看报纸,看电视,吃饭睡觉,屋里空荡荡冷冰冰,就连半夜醒来习惯性地想去拉身边人的手,摸到的也只有干瘪的被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个词现在用在颜烁身上是一点不差,要不是顾明安依旧每天打电话回来,颜烁甚至会怀疑那个男人是不是有了外遇。
“你说顾明安会不会有外遇?”
颜烁冷不丁冒出一句话,何小立半口酒差点喷出来。
“不可能!”
何小立说得斩钉截铁,“你也不看看顾明安对你那样子,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他会外遇的几率比你要生出孩子的几率还要小。”
自己的爱人被朋友肯定,对于颜烁来说是非常得意的事情,可惜无论别人怎么说,思念的人不在身边,他总不能放宽心。
“我也知道是我多心,可是你看看迟暮,他那么好的一个人,但是程昊还是……”
“行了。”
何小立打断他,“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就像是那种天天无事可做在家里怀疑老公出轨的怨妇,如果你不是男的,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到了更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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