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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以狼王之名,太虚之门,洞开!”
轰隆!
石壁上突然爆发一阵激烈的涟漪,继而山石旋转起来,缓缓地,缓缓地,现出一个幽暗洞口,盘旋而下,不知到底多深。
场景突变,我尚未回过神来,月弧杀已经拉起我的手,一脚踏入洞中,霎时周围一阵天旋地转,我体内灵力乱窜,筋脉翻搅起来,硬生生地疼,眼前是一片血红色的大地,生灵涂炭,万物奔逃,天空倾斜,下起了火红色的雨,地火腾龙一般席卷而起,世间成了炼狱,血流成河。
我喘不过气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卡住喉头,痛苦得只能牢牢抓住握着自己的那只手,紧得指甲都要扣入他皮肉里去。
像是仅仅一瞬,又好像是千年万年,血色天地消失了,心口的不适也消失了,我脱力地趴伏在地上直喘气,浑身已是汗水淋漓。
刚才的经历,仿佛就是一场噩梦。
再抬眼时,月弧杀就盘膝坐在我身边,他闭眼调息着,状况比起我来却是要好上许多,除了脸色有些发白,额上有细密的汗珠,根本没我这般狼狈。
我费力地坐起身子,朝四周看去,此处是一个冰窟,也就与我在落华峰的洞府一般大小,无入口,也无出口,暂不去想我和月弧杀是怎么进到这里来的,我的目光已被前方一处发着亮的物事所吸引。
那是一根冰柱,也是这冰窟中唯一的光源,透过层层坚冰,隐约可见一把刀刃模样的铁器封于其中,照亮冰窟的幽蓝色光芒,就是从那刀刃上散发而出。
“这,便是画影神刀。”
身边忽然发出声音,我身子一颤,回过头,月弧杀已经睁开双眼,眸子里跳动着喜悦与激动,直勾勾地盯着那冰柱。
他站起身子,手中光芒一闪,已经显出一柄断刀,便是那柄他取自天宫,之后又用来力抗翻天印的断刀。
以前我也有留意过,还好奇为何她会以一把断刀为兵器,可是现在,我好想明白了些什么。
眼前的冰柱就在这时轰然碎裂,封在冰中的刀刃却并未落下地,而是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托着漂浮在半空,月弧杀也松了手,手中刀柄缓缓飘荡过去,终于与那刀刃碰撞到一起,相互盘旋着,幽蓝色的光芒也越来越盛。
果然,眼前的断刃与月弧杀手中的断刀本为一体。
“小子,该你了。”
月弧杀忽然看向我,眼神充满狂喜。
“我?”
我弄不清楚他打算玩什么名堂。
“你的血,快!”
他不由我多说,飞快抓起我的手,只用尖利的指甲一划,我手背上就崩开一道口子,鲜血立刻溢出来,好几滴血珠盘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包裹,盘旋着飞入前方那一团幽光中,刹那间,幽光骤然放亮,变为刺目白光。
我也顾不得疼了,只来得及捂住眼睛,一股炙热的气劲扑面而来,将我强行往后推了好几步,直到我背心抵上幽寒的冰面。
“哈哈哈,成了,终于成了!”
不知过了多久,月弧杀兴奋莫名地声音传进我耳朵里,我努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见他傲然屹立于白光中,手中握着一把完好如初的长刀,灰色长发无风自动,一边空荡的袖摆亦是猎猎飞舞。
白光逐渐衰弱下去,周围却已不再是那个冰封之地,我们又回到了狼王殿中,身下是坚硬的青石,月弧杀就站在我身侧,长刀被他拿在身侧,脸上依旧是毫不转淡的狂热。
“画影神刀,我便来见识见识你的力量。”
他将刀刃举到眼前,低语一句,忽然对着空旷的殿中虚空一刀挥出。
足有丈高的青色光刃仿佛将黑暗割开一记裂口,没有一点动静便消失在了黑暗里,紧接着,大地便是微微一震,不远处发出轰然的爆裂声,狼王殿以山石铸成的殿墙上被轰开了一个大洞,月光伴随着烟尘照进殿里,让周围也亮堂不少。
我被骇得半天动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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