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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尉沉吟一下:“可是挖通地道是必要弄出很大声响,敌人不会察觉么?”
“这些都不用我们担心。”
他目光灼灼凝视蓝尉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蓝尉,按规矩这种事情其实是不应该向我直接报告的,只要把人救出来就行,具体细节我一般不过问。
因为这会给情报人员带来很大压力,把这个地图送过来,要冒不必要的风险。”
他顿了顿,继续道,“不过,这次要救的人是蓝廷,蓝氏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不能有丝毫闪失。
另外,是因为……”
他忽然笑笑,没有再说下去。
蓝尉心中一跳,刻意忽略掉皇太子话中未尽的意味,生硬地转移话题:“不错,若不是得到情报人员送来的葱岭敌军防御兵力部署,我们还不能那么容易取得那场胜利。”
弗洛点点头,指着地图:“入夜时,蓝廷会从这条地道逃出战俘营。
但防空洞里有卫兵把守,因此必须从离战俘营最近的地方出去,会有情报人员守在那里,给他换一身普通老百姓的衣服。
从这里避开巡夜的巡逻兵,直奔北城门,那里守城的一队士兵全会安排我们的人,轻而易举就可以把他放出来。
北面是条大河,那晚会有人接应,乘船直到对岸,蛰伏在那片村子里。
那里恰是一个小港口,来来往往的船只行人非常多,人员复杂,便于隐匿。
第二天早上敌人才能发现蓝廷的逃跑,但他们一定以为他要逃往奥莱国边境,会奔向西南方的葱岭,万万想不到蓝廷其实是躲在北方。
等风声过去一阵,蓝廷会以一个流浪者的身份到一艘货船上做苦力搬运货物,那艘船表面上向东,但出去百余里时,会折而向北,再折向东,最后向南,回到我们这里。”
蓝尉伸出手指,在地图上轻划,想象着蓝廷如何一路辗转。
可以说,传递过来的这个计划,已经算是比较详细了,但其中有太多太多未可知的变数,不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倘若守城的士兵换岗怎么办?遇到大雨河水暴涨无法通过怎么办?又或者,从一开始,地道无法挖通怎么办?
蓝尉对这个表弟关心备至,未免患得患失。
他全神贯注盯着地图,浓重的眉峰微微蹙起,脸庞被明黄的灯光笼罩着,竟有难以言明的柔和感。
睫毛低垂,并不算长,但很浓密。
鼻子笔直,淡色的唇紧紧抿着,显得坚毅而严谨。
弗洛第一次离蓝尉这么近,还是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
以往这个恪守本分的上尉,无论如何都要和皇太子殿下保持三步以上的距离。
弗洛不得不承认,这个身上散发的冷淡的禁欲气息的上尉,对他来说有种难以抵制的诱惑,就算有时笨拙的躲闪和眼底里的不甘,也是可爱的。
弗洛轻声纠正蓝尉的小错误:“不是在这,是这儿……”
指尖在地图上一抹。
“是么?”
蓝尉诧异地问:“刚才说在这边——”
他指出另一个方向,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
弗洛一把握住他的手,可惜还没等他感受到对方肌肤的温度,蓝尉悚然一惊,蓦地收回手去。
蓝尉猛然后退数步,羞愤难当,沉声道:“殿下,请您自重!”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这话说得太重了,完全不是一个下级对上级应有的语气。
一阵难堪的沉默在书房中蔓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蓝尉这才警觉对方是皇太子,是奥莱帝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最尊贵的存在。
他的脑海里重现里恩夫人对他的警告:“你要小心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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