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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以后,劳特准时出现在门前。
几乎门一开,蓝廷就坐起来,他长长地伸个懒腰,打个呵欠,似乎休息得非常好。
劳特问道:“怎么样?考虑好了么?”
蓝廷一挑眉,点点头。
“那么。”
劳特伸出食指,对科托摆了摆,“记录。”
科托连忙拿出本子和笔,屋子里很安静,所有人都注视着那个年轻人。
蓝廷微皱着眉头,望向窗外湛蓝的天空,好像一时之间不知该怎样开口,正在绞尽脑汁地措辞。
劳特有丝不耐,他看着细碎的阳光,在蓝廷的黑发上跳跃,蓦地觉得体内有一种莫名的骚动。
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微笑着说:“说吧,贵军的军事部署。”
蓝廷深吸口气,一字一字地说:“特级黒菌的确十分珍贵,不过做的太咸,失去了应有的口感。”
一时间,劳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意识地追问一句:“你说什么?”
蓝廷轻叹口气,大声道:“你聋了吗?我说你黒菌做咸了!”
话还没说完,他就愉快而嚣张地大笑起来,像个刚用恶作剧作弄完别人的孩子。
劳特眯起眼睛,面色阴冷,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蓝廷耸耸肩膀:“可见你的幽默感实在不怎么样。”
他叹息一声,颇为遗憾地说,“就算做咸了也是特级黒菌,味道真是不错,可惜你在旁边喋喋不休罗里罗嗦,而且一张脸长得令人太倒胃口。
要不然我还能再多吃点。”
劳特被激怒了,他直起身子,冷冷地问:“这么说,你是不会招供了?”
蓝廷敛了笑容,“蹭”
地站起来,身形笔直如同一根标枪。
那种随意和温顺完全消失不见,此时的他,才是那个和敌人作战到底的独立作战大队队长,神色冷峻目光锐利,略带几分嘲弄:“中校阁下,你我都是军人,这种问题,需要回答吗?”
空气陡然凝固起来,压得人透不过气。
劳特露出个狞笑,慢悠悠地说:“蓝廷,其实我真怕你招供,这样就没有折磨你的理由了。
我手下一共有六个刑讯的好手,每一个都能让你崩溃,他们都闲得很,正巧无所事事。”
蓝廷淡淡地说:“上帝让一个人死去之前,都会给他空闲时间,以便于反省自己一生的罪孽。”
“你以为只要咬紧牙关熬过去就行了?绝不是,熬过第一天,熬不过第二天,熬过第一个月,熬不过第二个月。
蓝廷,像你这样刚开始拒绝我的好意的人,我见得太多了。
结果呢?天长日久,无时不刻,没有人能挺过去那样细碎而痛苦的折磨。
到最后,就算你只剩下一团肉,也得活着喘气,除了哀求和喊叫,什么也做不了。
你的尊严和骨气,全都成了空话。”
劳特絮絮地说着,眼神却在放光,仿佛已经看见面前这个英挺俊朗的年轻人那令人周身激动的刑讯场面,“蓝廷,你会趴在地上,舔我的鞋,求我饶了你的。”
蓝廷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如果贵国的刑讯,像你描述的这样刺激,我会觉得不虚此行。”
劳特仔细地瞅着蓝廷,忽然仰天笑了起来:“好,很好。
我不得不承认,你已经引起了我的兴趣。
我真希望,你身上的骨头,能跟你的嘴一样硬。”
他一拍手,五个彪形大汉冲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魁梧高大的男人,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短裤,露出彪悍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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