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炽热的吻雨点般落下。
云悠扬神色冷漠,眼中毫无波澜,彷佛正在被调戏的身体是别人的,与他无关。
赵南威吮吸著他胸口的红珠,又去抚摸他光滑结实的大腿,挺圆柔韧的臀部,但觉温滑如玉,不禁心神荡漾。
本想好好调弄起云悠扬的情欲,藉以控制,谁知自己倒先欲火焚身,赵南威忍耐不住,胡乱撕开他的亵衣,手指直接揉弄起那梅红色的柔软禁地。
云悠扬身子一震,本能地收缩,反将那手指夹住了。
赵南威忽然附在他耳边低笑道:「这里……你还是处男吧?」运力一送,手指全部没入。
云悠扬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半天吸不上气,看来比想像中要难以忍受,可是现在已无退路了。
眼角的馀光瞧见桌上的公凭,他自我解嘲地笑笑,只要能拿到这个,什麽都值得了。
身体深处温暖幽密,收放自如,赵南威再没耐心调弄,急急抓过枕边备下的药盒,挖了一块淡绿色药膏,推入云悠扬的体内。
药膏遇热即化,加上手指的翻搅,发出黏腻的湿声。
云悠扬神情更加冰冷,只是这情形实在太过难堪,眸中微起波动,透出的却是森森戾气。
赵南威毫不在意,用膝盖顶开云悠扬的腿,笑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我要你为我流下处子之血!
」突然挺身直进。
下体陡然撕裂般的剧痛,云悠扬猛抽一口冷气,手一下子痉挛地抓住了锦被。
温热的血液渗出,滴在雪白的绸缎上,红白相映,分外?丽。
赵南威纵情驰骋,先开始紧窒难行,数十下之後,那常年练功的身体比一般人柔韧有力,竟能慢慢随著抽送自动张合,减轻痛楚,却更令人销魂。
云悠扬目视虚空,无一声半语,皮肤渗出一层汗水,在震颤中不住地滚落。
风穿花心,雨打芭蕉,云翻浪涌,暗流滔滔。
红烛渐暗,腾窜了两下,悄然熄灭。
良久,屋内安静下来,东方微白,鸡鸣第一声。
云悠扬坐起身,推开环绕在腰上的手,一件件穿上衣服。
赵南威慵懒地一手托腮,一手摸著他湿腻的大腿和腹部,凤目斜睨,「洗了澡睡一觉,再走不迟。
」
云悠扬冷淡地道:「交易已经结束了。
」
下床刚一迈步,身子便摇晃了两下。
云悠扬强自忍住痛楚,从印章下取出公凭,目闪过喜色,抬腿就走。
赵南威抓起白绸缎床单一扬,笑道:「我会好好保存你初次的证据。
」
云悠扬似没听见,转眼便已消失在门外。
晨曦渐亮,赵南威无意中眼一扫,那白绸上竟染了大块大块的血迹,连下面的垫褥都染透了。
昨夜也不知为何,疯狂索取无度,自己都记不清几次,从未体验过这般销魂蚀骨的快感,欲仙欲死。
看来自己只要在东海一天,这种交易便会继续下去,往後的生活不会寂寞了。
※※※
回到云府,云悠扬立刻唤来云忠,递上公凭,「速去安排船只,把我们囤积在海岛上的私货全部运回来,以抵充这次失火的损失。
」
云忠看著盖过章的空白公凭,大为吃惊,「少爷,这是违法走私的事,镇海将军怎会同意?」
云悠扬眸光一寒,如剑一般刺去。
云忠自知失言,虽然同样看著云悠扬长大,可从来就摸不透他在想什麽,云氏一族更是人人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