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扬停下脚步,「如此规模的盐场,你又岂肯给我一人?从一开始你就防著养虎为患,处处设卡,要让云、宋、申三家来个三国争斗,你便能控制局面。
」
赵南威啪啪击掌,「说得好,不愧是我枕边人,看透了我的心思。
不过,假如你肯顺从我,我又何必费心机玩三国大战?」
云悠扬冷笑一声,「你是镇守东海的大将,谁敢不顺从你?就算云家独霸了东海的生意,也敌不过你一句勾结海盗。
笼络人心的好话,就不必跟我说了。
」
赵南威的老底全让对方掀出,不禁暗自恚怒,云悠扬分明是故意惹他生气。
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冷傲骄狂,隐隐流露出不屑和轻蔑,令他恼怒不已。
赵南威咬牙切齿,「我只要一根手指就能灭了云家!
」
云悠扬神色更冷,「我想朝廷也会很快知道,身为宗室的镇海将军有不臣之心。
」
一语戳中赵南威的忌讳,狂怒之下,抢上前挥掌便劈。
云悠扬一侧身,一招霸王卸甲,擒住赵南威手腕,顺势一带,赵南威踉跄了一下,就势横腿飞扫,云悠扬伸足一勾一挑,赵南威站立不稳,和身跌出,急忙一掌拍在桌上,借力跃起,折身凌空扑下。
轰得桌子裂成了两半,碎木四散飞射。
云悠扬迎面一掌拍去,双方掌力相击,砰然大响,各自退开七、八步,两人功力竟是不相上下。
门外卫兵听见响动冲入,见屋内打砸得乱七八糟,大骇之下,挺刀枪对准了云悠扬。
赵南威怒极,吼道:「滚,全给我滚。
」一掌便将一名卫兵打出门外。
众人一见不妙,连忙逃出。
赵南威踢上门,回身便抓住了云悠扬,只说了一句「成交」,便将他压在木榻上,疯狂地撕扯下他的衣服,一举闯入他体内。
因为全无润泽,两人都痛得冷汗直流,赵南威越想越恨,狠狠撕咬云悠扬,不顾疼痛狂乱地律动,彷佛只有这样,才感觉自己战胜了他。
云悠扬一声不吭,任由赵南威发泄,汗湿的脸上浮起嘲讽的笑容,这一次,他又赢了。
不知要了多少次,直到怒火消退,赵南威方才抽出身,顿时大股红白掺杂的浊液涌出,沿著云悠扬光滑的大腿流淌下来,滴落在木榻,渐渐聚成一滩。
发泄过了,赵南威反觉心中说不出的空虚,忽然将云悠扬扳转身,见他紧闭双眸,脸色煞白,显然还没缓过来,眉宇的冷厉被痛楚所替代,竟别有一种坚韧之美。
赵南威慢慢抚著那纠结的眉心,指尖彷佛能感受到那顽强的意志力,不可摧垮。
越是如此,心中征服的渴望就越强烈,如此强悍而又优美的男子,生平第一次遇到,再也无法摆脱占有的狂热。
如果云悠扬的身心皆属於自己,那又是怎样的一种成就与骄傲?赵南威俯下身,吻上他的眉心,一点点向下,最後吮住了那发青的嘴唇。
云悠扬,你是我的,总有一天,你会臣服在我脚下,任我支配!
忽然想起一事,低笑道:「我怎麽忘了,你也是男人,得不到欢愉当然不高兴,我会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云悠扬眸中闪过警觉之色,随即又恢复了淡漠,「你已经满足了,还想怎样?」
赵南威暧昧地凑到他耳边,「这是交易,我说了满意才行……」
起身在书桌的抽屉里取了一个小瓶,倒了液体在手心,慢慢抚上了云悠扬的下体,轻捻细摩。
冰冷的药汁与火热的掌心,同时在最敏感的部位刺激,冷热相交,云悠扬打了个寒颤,一股热气猛然直冲小腹。
他也经历过风月之事,倏地醒悟,赵南威用了春药!
饶是云悠扬自制力极强,此时也不禁怒火上冲,急翻腕擒住赵南威抚弄的手。
哪知赵南威抬指疾点,正中他环跳穴,顿时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