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
」云悠扬怒喝,平静的心里猛然翻起了巨浪,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住冲击,顿时晕了过去。
※※※
云悠扬病势汹汹,高烧昏迷两日方才醒来。
郎中说是虚痨引发了旧疾,云家上下都慌了神,云若无更是愧悔不已,精心照料。
云悠扬反嫌麻烦,只说要静养,将人全打发走。
他习惯於表现得强悍坚定,不愿人前示弱,即使是在家人面前也是如此。
深夜,云悠扬已入睡,朦胧中忽觉有人挨上身,一惊而醒,「谁?」
「是我。
」
耳边传来赵南威熟悉的声音,云悠扬一怔,睡意全消,心中戒备,「赵将军深夜潜入在下的卧房,所为何来?」
赵南威低声道:「听说你病得厉害,我想来瞧瞧。
白天人多眼杂,不方便,所以晚上来,我的贴身亲兵看住了云府内外,绝对保密。
」
云悠扬忍无可忍,怒道:「你这麽大张旗鼓,别人想不知道都难。
」
窗外的月光照在云悠扬脸上,反射出一层淡淡的光泽,眉宇间的强硬,化成一种如烟雾般的清冷,优美雅致。
赵南威呆呆地看著,眼中充满迷恋。
云悠扬向来冷静过人,只是每次都给这个家伙气得半死,「看过了?那就请将军早回吧,我要休息。
」
「你身子好些了没有?」赵南威答非所问,忽然探手掀开云悠扬的亵衣,摸向私处。
云悠扬惊怒交集,用力推拒,可是病体虚弱,根本不是对手,很快就被压得动弹不得,只得放弃了抵抗。
自己出卖身体,受此羞辱实是咎由自取,无怨他人。
赵南威握住他柔软的下体,但觉前端有些潮湿,微一触摸,便有精液遗出,责备道:「我给你那麽多药,想来你一点都没吃,你恨我就好,何必与自己身子作对?幸而我又带了些,快些服了。
」起身倒了杯水,递上药。
云悠扬怔忡不定,赵南威竟然真是来探病的,还如此关心,究竟打什麽主意?
望著对方真挚明澈的眼睛,慢慢接过药放在口中,就著赵南威手中的水杯喝了两口,吞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