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扬满面虚汗,却执拗地推开赵南威,「我没醉,再喝。
」
赵南威恨极,甩手坐回,望著云悠扬踉跄而又挺直的背影,似有刀在绞心口。
咱们今天就斗到底,我看你能支持多久!
夜阑更深,众宾客尽欢而散,云悠扬一一相送。
虽然他汗流浃背,脸红得几欲滴血,大家也只以为他喝多了,谁也没发觉异常。
送走最後一个客人,云悠扬已经快瘫倒,倚在木柱,腿虚软欲坠。
记不清高潮了几次,亵裤早就湿透了,寒透骨髓。
「大哥……」云若无急急奔来相扶,因他面容未曾完全恢复,所以没出来待客,心中一直挂念兄长,生怕他吃不消。
云悠扬霍然一惊,「我没事,多喝了酒而已,别管我。
」用力推开云若无踉跄而走。
云若无知道他绝不在人前示弱,不敢拂逆,望著他摇晃的背影,泪眼模糊。
个个都说大哥狠毒无情,又有谁了解他背负的重担?
云悠扬强撑著挪进自己的小院,狠命拴上门,便再也无力支撑,背靠在门上,慢慢滑坐於地。
臀部接触地面时,体内的玉笛重重向上一顶,两腿间又是一阵湿热。
最後一点力气也抽离了身体,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恍惚间有人慢慢走近,云悠扬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喃喃道:「云……云家子弟……从不求人……」
赵南威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翻腾,扑上去拼命摇著他,「求我比杀了你还要难吗?你心里从来就没有我,可是我……我真的喜欢你……」
猛然抱住已陷入昏迷的云悠扬,痛哭失声,疯狂地吻著他,泪水染湿了那苍白如纸的脸。
他输了,没有得到云悠扬的心,反而赔进了自己的心。
抱起那软瘫的人进了卧房,解去他的衣衫,潮湿的下体触手如冰,不时微微痉挛。
赵南威顾不上别的,立刻动手探入体内,极小心地抽出玉笛。
光滑的笛身染满了红的血,不住地滴落。
云悠扬无意识地抽搐了几下,一股细细的血流从禁地缓缓涌出。
赵南威悔恨交加,心痛欲死,擦拭的手直发抖,为何他总是不停地伤害云悠扬?为何两人总要互相折磨,遍体鳞伤?
忽然脱光了衣物,用自己火热的躯体焐住那冰冷的身子,盖上锦被,喃喃道:「我认输了,悠扬,不管你怎样待我,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可是云悠扬心目中只有一个云家,如今势力已成,恐怕再也不会理睬自己。
即使死皮赖脸缠上去,以云悠扬之强硬个性,说走便绝不回头。
何况自己对他伤害多过恩爱,云悠扬又怎会留恋?
一想到云悠扬从此与自己一刀两断,赵南威便无法忍受,不,我绝不放手,不论用什麽方法,我都要留你在身边。
心念疾转,云悠扬是为了云家才跟自己交易,只要云家出事,他肯定还会再找自己。
或许,只有云家垮了,云悠扬才会真正解脱,才有可能与自己长相厮守。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传来云若无愤怒之极的声音:「赵南威,给我出来,不准碰我大哥,开门!
」
赵南威充耳不闻,将怀中人抱得更紧,悠扬,我已经无药可救迷恋你,哪怕会粉身碎骨,我也绝不放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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