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才知道,奴隶是不需要锁门的,更要保持房间内的光亮,他们一举一动都得在主人的注视之下,任何私密都没有遮挡的必要。
无时无刻不掌握奴隶的动态,这也是主人们变@态的嗜好之一。
丁白泽悄悄走进去,脚步踏在厚厚的地毯上,丝毫声息也无。
叶倾羽睡得很不安稳,在床上翻着身。
一开始丁白泽以为他是被自己吵醒了,刚要开口才发现不是,叶倾羽紧紧闭着眼睛,难耐而无错地磨蹭着枕头,鼻子里发出无意识的“嗯嗯”
的声音。
房间里温度不低,他的被子只搭在腰间,两条修长的腿曲起来,一会并上一会又分开。
等那角棉被终于不堪辗转滑落到床@上,丁白泽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叶倾羽光@着的身子被暖色的灯光笼罩着,双腿之间高高翘起,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丁白泽恍然大悟,他想起阿当说的话,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不能自己释放,也就是说,从岛上回来一直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内叶倾羽始终没有得到过身体上的慰藉。
这对一个正常男人都是很痛苦的,更不用说叶倾羽经过长期的TJ,身子更加敏感。
丁白泽心软了,他俯下来,轻轻揽住叶倾羽。
叶倾羽一下子惊醒,睁大眼睛。
丁白泽忙道:“不用紧张,是我。”
叶倾羽咬住下唇,一头一脸的薄汗,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冷漠,像快要沸腾的水,一点一点往外吐着柔软的泡泡。
这是叶倾羽最脆弱的时候,他竭力想控制住自己,但做不到。
没有人能真正打消体内Y望的苏醒,更何况面前的人正耐心而又细致地爱抚着他。
“别怕。”
丁白泽说。
叶倾羽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翕动。
被主人亵@玩是奴隶的本分,他不能躲闪,只能取悦。
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紧紧咬住嘴唇,避免流露出一丝一毫令他羞愧万分的呻Y。
这是叶倾羽和一般奴隶最不同的地方,在他身上,你还能感觉到仅存的那点羞耻感,使他不能在被享用的时候和其他奴隶一样放@浪的尖叫。
也正是这一点,每次都让玩弄他的人感到由衷的舒心和畅快,毕竟迫使一个带点反抗的奴隶求饶,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一件事。
而由于TJ,由于身体的敏感,由于各种不可告人的手段,妥协的一定是奴隶。
丁白泽不懂得这些,他只是觉得这种事情对叶倾羽太过残忍。
刚开始丁白泽只是想帮他释放,叶倾羽原本清秀明净的眉眼渐渐染上一抹绯红,凌乱的碎发贴在汗涔涔的额头,紧抿着的双唇表现出倔强的无助。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偶尔忍不住发出浓重的鼻音,像是渴求,又像是抗拒。
下面的快感一波一波狂涌而上,叶倾羽再也按捺不住体内咆哮的冲动,现在的他只能处于本@能,一条腿已经贴在丁白泽的腰畔,上身高高抬起,发出无言的邀请。
即使冷静自持如丁白泽,也不禁意乱情迷,忍不住低头亲吻叶倾羽精致美好的锁骨,然后是小巧可爱的RU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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