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医生,我先和您道个歉。”
“我带玫瑰只为表达真心,绝无强迫您收的意愿。”
“我知道我有些唐突,也不算礼貌,可我第一眼看到您,就有了心动的感觉。”
“我没谈过恋爱,也不奢望您的情感,我只是不想错过三十年来唯一的心动。
想和您做个朋友,如果有机会,也想试着争取。”
“如果我给您带来不适,也请您告诉我。”
“我嘴笨,不太会说话,还有点紧张,您别见笑。”
男人把玫瑰花背到身后,“时医生,我叫冯辉,是名工程师,在对面设计院工作。
感谢您救了我弟弟,想和您交个朋友,如果可以的话,能邀请您共进晚餐吗?”
“我定了位子,在隔壁餐厅。”
时桉:“……”
你管这叫嘴笨?
都说出花了还叫笨?
时桉想想自己干瘪无华的内容,说出来得丢人,太没水平了。
不管了,先上再说。
“不好意思,我……”
>>
身后有脚步声,紧接着,时桉的腰被束住,勒紧的方式像疯狂占有的掠夺者,逼着他向一侧靠拢,紧贴在身上。
男人没戴口罩,露出时桉从未见过的表情。
手臂不肯松,声音有侵略性,“冯先生,特意找我老婆,有事吗?”
同睡
钟严抛出去的话像形容天气一样简单,但这声明目张胆的“老婆”
,差点把时桉吓出心梗。
当然,冯辉的惊愕并不比时桉少,“你们、是夫妻?”
钟严搂得更紧,像宣示主权,“不然?”
冯辉并未死心,“我记得时医生是单身。”
他提前打听过,并非鲁莽示爱。
钟严的话钉在他脸上,“之前单身,但我昨晚向他求婚,他答应了。”
“这么突然吗?”
“爱情就是这么突然。”
钟严侧过头,捻着时桉的发尾,“老婆,你说对吗?”
“……嗯,对。”
时桉后背都湿透了,钟严再叫一声,他能原地升天,打肾上腺素都没用。
“哦对了。”
钟严角色扮演上瘾,主动和冯辉说:“我们今天上午刚领了证,你要看看吗?”
时桉汗如雨下,假发似乎在往头皮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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