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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家自便,就是这酒香,勾得我腹中肠虫哀哀直叫,船家要是能舍一些给我,那便更好了。”
“哈哈,你还小,喝什么酒啊,不好不好!”
艄公赶紧拧了酒囊挂回腰间,别以为两句好听的,他便能将酒囊让出去。
闻闻可以,分享嘛,那时是不可能的!
他继续摇橹,摇头晃脑,“香吧!
也就咱们玉溪镇的水才能酿出这么美味的酒水,你这去州城换道,是要打算去别的地方搏前程吧,这玉溪镇的酒,该是好几年喝不到喽!”
“是啊,该好几年喝不到了。”
客人低叹,随即低低的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最后更是在那儿发痴。
“没事,外头还有大把的美酒等着我喝,我会出人头地,风光无限......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他越想脸越红,耳后位置一根黑丝一闪而过,瞬间又没入皮肉,“呵呵,天选之人,我是天选之人。”
说到后头,他的声音含含糊糊,叫人听个不清晰,但旁人一听就大概知道,他这是在白日发梦,在展望未来呢!
艄公摇橹看了一眼,心里叹了一口气。
怎么办?他有些后悔接这单生意了,无他,这个客人瞧过去奇奇怪怪的。
只见他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面皮白皙,身量瘦削,俊秀挺拔,偏偏留着个虬髯的胡子,眼睛有些泛红,一身衣袍肥大不合身,松松垮垮没个正形。
行囊搁在脚边,他像抱命根子似的抱着一块黑布兜子,也不知道里头装了什么宝贝。
艄公摇了摇头:啧,好好的一个少年郎,却一身油滑酒鬼的暮气,糟蹋了糟蹋了!
……
艄公是撑船的船家,向来又是爱说的,茫茫无边无际的江波,这样江水中漂一叶扁舟,不说话让他难受得慌。
这次,艄公不敢提前程了,就怕又刺激到这个年轻人。
唉,年轻人就是这般不知天高地厚,自己多想想美好的日子,也能把自己美疯喽!
他在心里吐槽个不停,清了清嗓子,找了个稳妥的话题。
“唔,咱们玉溪镇的酒爽口,要是再配上好吃的下酒菜,那就更美味了!”
“你吃过翠竹街豆腐娘家做的酱豆干没?那才叫做美味!
咬下去噗嗤一声,那酱汁就溢出来了,微微带点咸甜,又有些鲜香,真是绝了!”
“再嚼一嚼,简直是满口……”
豆香!
艄公喜滋滋的说着话,瞥眼对上客人的视线,他喉咙一哽,后头的话,不自觉的便吞了回去。
艄公:……乖乖,他这是又提了什么不该提的吗?
他心里委屈,算了算了,他还是闭嘴吧。
……
落日有一半沉没进水面,波光粼粼的江面上一片橘红,艄公一下下的摇着撸,嘴里哼着爽口的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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