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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聂明镜的高考也过去了。
最后的那天晚上,聂家的饭桌上依旧延续着一个月以来的沉闷,大家都没有胃口,保姆阿姨费尽心思做出来的精致的小炒和大骨汤,只便宜了陆双溪一个人,倒是江宜,前所未有的乖巧,一直在小心翼翼地帮外婆布菜。
端午垂着脑袋在数着米粒吃饭,碎发散下来,遮住她一直没有生气的眉眼。
“端午,情况就是这样,你爸爸只能跟邓忻合葬,这是你妈妈也知道的事情。”
“好啊。”
聂明镜长指微微一顿。
聂东锦跟聂东宁对视一眼,有点自讨没趣的感觉。
端午把碗里的米饭吃得干干净净,她回头看了看以往端曼曼吃饭的位置,嘴巴没有意义地张开,再合上。
闷热的盛夏天,终于在北天一声雷后,有了一点点凉意。
雨很快就落下来了,且一开始就是滂沱大雨,没有一点缓冲,再二十分钟后,雨势渐渐减缓,却起了风,风卷着豆大的雨点以玉石俱焚的力道撞碎在窗玻璃上。
端午盯着饭桌,低声道:“我要回家了。”
聂明镜缓缓抬眼。
聂东锦和聂东宁互相递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意思是就知道端午不是个省油的灯,聂东远要跟谁合葬这件事儿看来且得掰扯着。
聂东宁不耐烦道:“端午你不要不识好歹,当初东远能接你们母女过门,不计较你到底是不是他亲闺女,就仁至义尽了。
再退一步说,邓忻跟他是十年的夫妻,你妈未满一年,有什么资格……”
聂爷爷重重一声咳嗽,打断了聂东宁。
“端午。”
端午从头到尾没看聂东宁,当她是一个跳梁小丑,当然,也没看爷爷。
饭桌那端聂明镜的目光冷得像是结了霜,也不能动摇她。
她重复道:“我要回家了。”
“回家”
两个字,终于让端午那双一直没有生气的眼睛有了一点点湿意。
她其实根本就不想来聂家生活,她本来在上饶街过得好好儿的……聂家有什么好,一堆糊涂蛋。
当年的事情,她妈妈根本没有半点责任,非要说有,也不过是没有看人的眼光,但是她妈妈不知道他新婚第一年,他自己不知道吗?为什么最后只有她妈妈一个人要低着头像个小偷一样生活?
“上饶街的房子我们没有卖掉,我这两天回去看了看,有水有电,虽然最近一直在下雨,也没有潮气,什么都好,从那里去学校也比较方便……我跟我妈的行李我都打包好了,李一诺昨天过来帮我带了几箱回去,只剩下一些的衣服和书,我自己带走。
我爸跟我哥的妈妈合葬这个事情,我妈跟我说过,我没有意见。”
饭厅里一时安静地有点吓人。
端午性格软趴趴的,老是亦步亦趋地跟着端曼曼,要去哪里要干什么她都听端曼曼的,但是偶尔坚持一回……让人震撼。
聂东锦拦住想要开口阻止的聂爷爷,道:“爸,去年回来过年我就看出来了,端午没主动叫过东远几声爸爸。
端曼曼养出来的这个女儿从来没当这里是她家。”
聂明镜的声音越是恼怒就越是平静。
“你既然打定主意了,那你就走吧。”
端午拖着行李箱打着伞慢慢走到小区门口。
她好像有点感冒,呼哧带喘的,两颊苍白里带着一点病态的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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