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机器运转的滴答声响中毫无起伏地问。
这是谁——
干涸的嘴唇翕动,他下意识重复对方的话,大脑随即开始作痛,剧痛从太阳穴贯穿头颅,让他不禁在椅子上虚弱地挣扎了几下。
手腕上的镣铐发出哗啦声响,随即被几只手掌用力摁住。
“这是谁?”
对方又问了一遍。
这是谁——
他被强迫注视着眼前模糊的光影,语气像是回答,也像是疑问。
“这是谁?!”
这一次,对方的语气变得尖锐起来。
这是谁——
林诚素失神地重复着这个提问,大脑中的剧痛变得难以忍受,仿佛一把尖刀在内里翻搅。
这是谁。
意识在难以看透的迷雾中沉浮,他变得神经质,眼球在眼眶中剧烈转动,像是毫无生气的玻璃球,而对方显然已经失去耐心,在反复的询问中,捏着脸颊的手指逐渐用力收紧。
这是谁?
这是谁?
这是谁?
“回答我的问题!”
仪器频率逐渐失控的滴滴声骤然化作一片连绵的尖锐声响!
林诚素突然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他本能地抗拒着这个问题,胸口空荡荡的,仿佛心脏连同血肉被连根拔除,他开始在椅子上剧烈地挣扎起来,从眼尾到脸颊一片滚烫,泪水眨眼模糊了胸前的衣襟。
面对他的反抗和不配合,对方终于彻底失去了耐心,脸颊上那只手愤然离去,下一秒,一阵猛烈的剧痛袭来,从脊椎瞬间攀爬至全身,开始疯狂地鞭挞他每一寸神经!
“啊——!”
林诚素发出一声惨叫!
撕心裂肺,席卷着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悲伤,充斥着一个又一个孤独冰冷的黑夜——
…
……
林诚素猛地惊醒,失焦的瞳孔在黑暗中剧烈震动。
空旷的客厅内飘荡着起伏不定的喘息声,噩梦中发生的一切如有实质,他浑身被汗水湿透,惨白的肌肤下,寒冷如跗骨之蛆,每一根毛细血管都仿佛透出病态的青紫。
广告悦耳欢快的音乐声中,林诚素孤独地蜷缩在沙发上,瞳孔没有焦距地注视着前方,一滴冷汗自额角滑落,挂在浓密的睫毛上,随着凌乱的呼吸轻颤,仿佛摇摇欲滴的泪。
不知过了多久,他虚弱地将脸埋下去,靠枕上随即湮开一片灰暗的湿痕。
晚上九点,黑色玛莎拉蒂缓缓驶过热闹的长街。
林诚素握着方向盘,目光怔愣地注视着前方,街景浮动的光影向后流淌,印在他湿润斑驳的眸中。
要去哪里?
夜幕下,道路两边令人目眩神迷的灯火惶惶然不知通往何处,前方绿灯跳转,他将车停在路口,不禁低下头,攥了攥还在隐隐颤抖的双手。
逃离了那套冰冷空旷的公寓,这一刻,他有些渴望酒精的安抚。
想了想,他将中控屏上的画面切换成导航,在目的地后面输入了【东川路】三个字。
晚上十点,一辆出租车停在东川路路口,时野从车上下来,一抬头,看到一排闪耀的灯牌在热闹的街道上连绵。
东川路49号,按照电话里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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