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她娘也不是个勤快的,再说带俩孩子翻越两座山头,也着实困难,所以十回里不过去一两回,还都是跟春桃他爹闹矛盾后赌气去的。
春桃她娘推开院门的时候,春桃正跟她老爹叽歪,她老爹手里拿着小钱袋,摇一摇,里面叮叮当当地响。
“春桃,你不孝顺,你忘了当年我力阻你老娘给你取个狗名儿花花。”
“老爹,你取得春桃也不咋好听。”
“那你得看跟谁的名字做比,你这名字比起云先生的是差不老少,但是你跟镇上的小翠,环环,丫丫,虎妞去比比看。
老爹当年为了给你取个好名儿,瞪着老傅家的族谱几乎没瞪瞎眼啊。”
“老爹,你不要东拉西扯的,我就出去一个时辰,我肯定准时回来给你做晚饭。
今儿是庙市最后一天了,翠翠和大雁都买到好看的绣线了。”
“你买啥绣线?你又不会绣花绣鸟的。”
“我学学不行吗?老娘说她腾出空儿就要教我。”
春桃摆脱老爹出门的时候,后面还是不可避免地黏上那对同胞兄妹。
左手扯着岁岁,右手拖着晚晚,春桃逛庙市逛得无比心酸。
今年的庙市跟去年差不多,头里几个摊位卖的是女儿家的活计,譬如汗帕,绣针绣线,胭脂水粉,银玉首饰。
紧跟着是卖傍身的小物件儿,譬如扇子,扳指;以及书房卧房摆件儿,譬如纸镇,毛笔,同心结……再往后面就是各县小食,五香毛豆、脆皮花生、过油葵花籽、盐津凤爪、椒盐麻花、全油小烤鸡……春桃在岁岁晚晚的拼命拉扯下踉跄着经过前面的摊位直达后面的小食摊儿。
坐在小食摊儿油乎乎的小板凳上,她两眼望天欲哭无泪,太阳将将挂在西天边儿上,再过不久,那些卖绣线的摊位可就收摊回家了……
岁岁晚晚吃完毛豆花生凤爪,伸长脖子意犹未尽地往街尾看。
街尾也跟往年一样,几个脏兮兮的牛栏里圈着十来头小牛犊,买家卖家站在牛栏外面面红耳赤地商讨成交价格。
“姐姐,我要去看小牛崽儿。”
岁岁扯着春桃的裙裾仰着脑袋嚷嚷。
春桃不耐烦道:“小牛崽儿有什么好看的,不去,你们还要别的不要,不要赶紧回家。
我的绣线还没买呢,我还得一个摊儿一个摊儿挑挑,没工夫带你们。”
岁岁五官扭在一起,愤愤地大声叫喊:“我要去看要去看要去看!
傅春桃你带我去看!”
春桃怒道:“晚晚,拉着你哥哥走!”
晚晚摇着头顶的冲天辫儿,凄凄切切道:“姐姐,小牛崽儿啜奶可好看了,我也想看……”
春桃到底是敌不过两弟妹一硬一软的纠缠,还是带着他们跑去街尾臭烘烘的牛栏外面一看就是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春桃傻呆呆地看着街头原本卖绣线的地方空荡荡的,几根毛糙的线头随着夏日凉风在地上打着旋儿。
“姐,我饿了。”
晚晚搂着春桃的左腿可怜兮兮道。
“姐,再晚老爹就要打屁、股了。”
岁岁搂着春桃的右腿,嘴里还嚼着小牛主人送的粘牙糖豆。
春桃眼圈一红,哽咽道:“你们俩真烦人,整天跟着我,去哪儿都跟着,没有人愿意跟我一道玩儿,大家去云先生家学雕刻也不带上我,大雁买的好看的绣线我也没有买到……都怪你们,还扯着我干啥,一边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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