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去哪了?”
楚蓦心有余悸。
“去买解酒药了。”
夏辞举起手上的小袋子。
解酒药?
楚蓦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你知道她是谁吗?”
夏辞摇摇头:“不知道。”
虽然不知道,但是夏辞知道自己相信楚蓦,爱一个人会涌起很多私欲和占有欲,而这些私欲和占有欲在信任的包容下,会显得十分理所应当。
楚蓦将夏辞搂进租房,伸手关上门,然后环抱着人将其抵在门上,又注视着夏辞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她是我姐姐。”
“姐,姐姐?”
夏辞重复着喃喃,随即轻吁一口气,眼底泛起不易察觉的开心,之前的难过、惶恐、心塞全都消散而去。
夏辞的反应被楚蓦悉数看在眼里,楚蓦终于没忍住,低头吻住夏辞的唇,不同与之前的蜻蜓点水或者轻柔试探,这是一个充满肆虐和霸道意味的吻。
夏辞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吓得嘴巴紧闭,楚蓦偏头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清冷的嗓音说着与之并不相符的话:“张嘴。”
“什……”
夏辞刚开口,嘴又被立刻堵上。
窒息,缺氧,舌尖发麻,夏辞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下意识地勾住楚蓦的脖子,只觉得脑袋渐渐搅成浆糊。
终于,夏辞猛然偏开头,边小声喘息边费劲地摇摇头,他双眼湿润,耳垂殷红,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
楚蓦心满意地吻了吻夏辞嘴角,略有不舍地松开人。
“药,药,给姐姐的,药……”
夏辞缓过神来,将药递给楚蓦结结巴巴地说。
“没事,她睡一觉就好了。”
楚蓦毫不在意。
果真,约莫一个多小时后,夏辞刚包完一桌的饺子,楚苒也醒了过来。
“妈哟,醉酒伤身啊。”
楚苒边起身边按住太阳穴哀嚎。
楚蓦端了热杯水给她:“知道就少喝点。”
“我这不是工作应酬没办法嘛?”
楚苒喝完水,总算有了点精神。
“你跑我这来做什么?”
楚蓦问。
“我喝成这副模样怎么回家?回家还不被骂死?不跑你这跑哪去?爸妈又不希望我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