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慢慢的调配,现在当务之急是让陛下养好身体,这才能继续进行接下来的治疗。”
太子听见这话心中有些失望,却知道这才是正常现象,能知晓皇帝是中毒而非生病,已是大幸,他也不敢再抱有多余的希望。
“如此,就劳烦柳姑娘了。”
太子道。
柳如叶摆手,又重复了一遍此前对李泉德过的话。
随后她忽然想到,自己此前想要求助厉溟的事情,便开口对太子道:“对了,我进京之前,遭一伙蒙面歹徒追杀,甚至在死里逃生之后,又遇到了一批杀手。
“我怀疑这两次追杀我的人是同一伙,还请太子帮我查一下,我究竟是得罪了谁,才遭此劫难?”
听闻此言,太子皱起眉头,隐晦地看了眼厉溟,面上却言:“竟有如此事情?实在太过猖狂了,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这幕后真凶,为你讨回公道。”
但其实,他心里已经有所猜测,这些追杀柳如叶的人,多半是厉泽派出的。
可惜,他现在没有证据,只能按兵不动。
柳如叶对于太子这样的反应非常满意,反正,她只需要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解毒上,其他交由别人去办就可以。
随后柳如叶让人拿来纸笔,写出了一份药方,让人去抓药,给皇帝喝下,五日一诊断并调整药方,如此过了半个月,皇帝便能进行下一步治疗。
李泉德立刻接过了药方,让身旁的太监将这份药方送去太医院,顺便派人悄悄询问太医,这药方是否有害。
就在李泉德等消息的时候,并不常入宫的厉泽,却雷厉风行地闯入宫郑哪怕太子已经下达了禁令,禁止无关人员进入宫中,厉泽也视其为无物。
听闻外边传来一阵喧哗,太子不由得皱起眉头,走出去质问:“发生了何事,如此喧哗?吵着父皇,你们该当何罪?”
听见这话,原本阻拦厉泽的侍卫,立刻跪倒在地,称不敢。
反观厉泽,却一脸嘲讽地看着太子,不仅没有半点心虚,还充满了不屑。
“太子哥哥可真是好大的本事,父皇还没怎么样呢?你就敢在本王面前耀武扬威,你还把父王放在眼里吗?”
厉泽厉声质问,但其实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而在厉泽身边,还站着一个满鬓斑白,目光却锐利清明的老人家,老人家赌是清风道骨,着一身白衣道服,看起来仙气飘飘,一副世外高饶模样。
太子看了一眼厉泽,又瞟了一眼他身边的老人家,有些迟疑:“原来是三弟,三弟如此冲动进宫,也不知道递个帖子,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有逆反之心,打算趁着父皇生病做些什么呢?”
这就差指着厉泽鼻子大骂了,毕竟,这要真追究下来,厉泽藐视之罪是逃脱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