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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发情期,来得太不是时候。
阮承死死地咬着牙,全身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他想站起来,但肉体依然快速地脱离精神的控制,失去力气,自顾自地灼热起来。
太久没有Alpha的滋润,这次的发情期来得又急又凶,阮承几乎寸步难行,他别无选择,就着跪地的姿势一点点挪动,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妄图以此来减少几分燥热。
身体内的某一处酸酸麻麻的,有什么东西好像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濡湿了内裤。
阮承彻底没有力气了,他的头枕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手指不受控制地向身下探去。
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清晰地看到他的裆下支起了一顶帐篷。
白白嫩嫩的肉茎不知廉耻地翘起,硬得不能更硬,颤抖着想要逃离布料的束缚,但顶端过分敏感,一碰就哭着吐出水来。
阮承连扯带拽,腰扭动得如一条灵活的水蛇,终于把裤子和内裤都褪到膝盖处。
他一刻也不愿意耽误,五指握住硬挺灼热的肉棒,磕磕绊绊地上下撸动。
双腿在不住地绞紧着,穴肉自然而然变得酥软,粉嫩嫩的穴口微张,从其中溢出晶亮粘腻的液体。
酥麻,绵软,想要。
阮承大脑充斥着的全都是上次发情时与方泽坤翻云覆雨的画面,阴茎硬得发疼,但只靠前面徒劳的撸动,是没法射出来的。
阮承整个眼睛都是红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欲望终于战胜了理智,阮承把一根手指塞入了饥渴得正在一张一合的后穴之中。
粉嫩的穴肉欢快地收缩着,密密麻麻地绞紧那根单薄的手指,还恬不知耻地“叽咕叽咕”
叫着,想把它吞得更深、更深一点。
再多一点,手指的数量增添到两根,三根……
……
等一下!
迷乱之中,阮承脑内的弦蓦然紧绷起来,他的Alpha的不在身边,只靠自己是无法舒解如潮水般涌来的欲望的,如果就这样完全发情了,他真的会死在这里。
阮承像泡在了桑拿房里,头发都湿透了,贴在发烫的额头上,还有几根因为方才剧烈的扭动而跑到了他的嘴里。
他猛地咬了一下舌尖,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和靠近大脑处的疼痛让他稍稍回神。
阮承睁开因为发烫而有些刺痛的眼皮,他看到了,在不远处的酒柜上,随意地躺着一支抑制剂。
第17章
溺水的人看到了水面上漂浮着的一块朽木。
阮承如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地吸气,冷空气顺着气管进入体内,徒劳地缓解着几乎快要沸腾的燥热。
这支抑制剂是他上次去检查的时候医院免费发放的,说是新型号,副作用比原来的小。
当时只是随手接过一支,没想到竟成了救命之物。
阮承的手指上还是湿淋淋的,透明的粘液顺着食指与中指的指缝缓慢滑落。
他顾不得那么多,就着粘得一塌糊涂的体液抓起抑制剂,撕开包装,露出针管。
冰凉的液体推入流入体内,因为进入得太快而在小臂皮下留下了一个鼓包,阮承却松了一口气。
血液在以他能感受到的速度迅速冷却,从窗户那里刮来的寒风将信息素的味道吹散,像被掐掉了即将绽放的花骨朵,发情热蓦然停息了。
体温冷却下来的同时,阮承感到一阵无力,像被抽空了骨髓。
他踉跄着走到沙发边休息。
一切仿佛都恢复了平静。
但是,又有什么不对。
瘙痒是从针孔处开始的,很快顺着纵横交错的血管向手臂上侧传递,大片大片的皮肤起了红疹,阮承原本已经降下来的体温以更快更剧烈的方式攀升着。
红色小疙瘩像是长了腿会跑似的,很快扩散到全身,阮承蓦然想到了什么,他的瞳孔开大。
这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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