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他们……他们也是折磨娘亲的……娘亲…..爹爹……我好痛啊……”
“将军……我好痛啊……”
马巍山听见了哭泣的声音,幽幽怨怨,凄凄切切,一声一声在帐中回荡,在马巍山耳旁回荡。
一声一声,敲打在他的心上。
那张可怖的脸并没有让马巍山害怕,他脚步微顿,手缓缓从身侧扬起,想轻轻抚摸一下他的侧脸,他觉得心疼极了,像是有人用未开刃的石刀在他心上一下一下的割着,他好像也跟着一起痛了。
他马巍山,尸山上睡觉,亲手刮骨去腐肉的铁血将军,头一次觉得痛了。
哭声停了。
马巍山听见锦良的声音,淡淡的。
他说:“他死了啊。”
他说:“他就死在那帐中啊,那四个人不是人,是畜生。”
他说:“刚死即化为厉鬼,怨气含在喉咙里,散不掉啊。”
他说:“人死即为厉鬼,他好怨啊,好恨啊。”
他说:“锦良要你们都死,都下地狱。”
马巍山的手伸在半空,他的手终究碰不上那张可怖的脸,倏而,他又看见了一张含媚的美艳脸蛋儿,仿佛方才可怖的一切皆是幻觉,锦良扭腰后退,离了马巍山一些距离,不经意间躲开了那手掌。
马巍山不曾收回手,他眼中冷意早已不知去向,哀痛缓缓爬了上来,他不知为何哀痛,马氏族人尽数被斩杀的消息他听闻后也只觉得愤怒,被算计的愤怒、被背叛的愤怒,此刻,望着那张相熟却又陌生的脸,他觉得好痛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痛?
“你骗我,”
马巍山抬眼看他,满眼不相信,声音却没有起伏:“锦良还在,把我的锦良还给我。”
“你的锦良?”
锦良哈哈大笑,阴气从锦良脚下喷薄而出,霎时便充满了营帐,阴冷灰白的阴气中红烛泣泪,锦良红衣变血衣,双目赤红,恐怖而美艳。
“多可笑啊,马将军。”
锦良嘻嘻笑:“你怎么好意思说这样的话啊,真不要脸呢?都认不出人家了,还说是你的锦良呢……呀,还有方才,”
锦良俏皮的撒起娇来,可趁着这满室阴气,只让人害怕:“说什么和人家相处两载,可人家站在你面前,竟是认不出人家了,哼,男人都是臭德行。”
马巍山静静的看他,眸光幽深,他垂下了手,站在帐中,浑身被阴气冻得发青,却未曾想过离开。
锦良五指成爪,血红的指甲长了出来,他娇笑着缓步走到马巍山身前,举起手,对准他的胸口,抬起脸,对着马巍山吹气,靡香窜入马巍山的鼻中:“将军,让奴家陪陪你罢,嗯?”
马巍山看他,那双大眼睛好美,和当初那个一串葡萄就愿意跟他走的锦良一样,马巍山忽然笑了,他笑得有些柔意,一如那些他搂着锦良的日子,他握住锦良的手腕,轻轻用力,阻了锦良的动作,他在锦良诧异的神色中摸了摸他冰凉,没有一丝温度的肌肤。
锦良诧异他居然能碰的到自己,且他再不能往马巍山的方向进一步,锦良血红的眼睛缓缓流下血泪,越发用力。
我穿越了。穿越到了兽灾爆发十年后的陌生世界里。秩序崩坏,人类苟延残喘。人人都说异兽最可怕,但在林凡看来,活着的幸存者更加可怕。林凡我不服,给我肝,给我加点,我要打造文明世界。他要成为这群人类心中的光,让他们看到阳光,就会想起他林凡。...
...
一不小心穿越到漫威,发现自己拥有超人的能力。...
三十年前,安欣患了一种怪病,她听从了医生的建议,成为了冷冻人,并且大胆的捐出了自己的六个卵宝宝。三十年后,她终于苏醒,还意外得到灵泉空间,安欣回家继承了祖业。就在她决定安安稳稳过日子的时候,六个儿子找上门...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医药世家少年,家中突逢巨变,被迫从军,历尽艰险但仍自强不息,立志自习武功为父报仇。后偶遇仙人,成为散修,踏上修仙之途。修仙之途自是坎坷多磨波折不断,公孙衍不畏艰险,潜心修炼,思阴阳,悟仙道,独创修炼功法究因果,探命源,思索生命奥秘克万难,重亲情,砥砺前行。道成飞升,进入天界,并最终成为天界巨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