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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跟着她的身影进去,扫了眼这套新的房间。
联想到一系列的事,他突然问:“为什么要更换酒店?”
贺弥走到桌前,拿了瓶水拧开,回头睇他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
时砚轻笑了声,提步走向她,“是不是因为他?”
他?
贺弥稍稍楞了下。
“你说沈岸啊?”
她眼珠子转了转,仰头喝了口水,“对啊,就是因为他。”
既然劝说不成,那她就试试用激怒的方式。
她受不了他跟别的女人有染,他肯定也受不了她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那么离婚的问题也许就更容易解决了。
但她没想到的是,时砚的反应跟她设想的不同。
她话音刚落,他突然大步走上前,双手捧上她的脸,滚烫的带着怒意的气息迎面扑来,他用力地吻她,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似的。
贺弥被他的反应吓到,不断抬手打他。
但是根本就无济于事,他甚至企图撬开她的唇齿,想要进一步攻城略地。
无奈之下,贺弥只能咬破了他的唇。
血腥味瞬间在两人唇齿间蔓延,时砚闷哼了声,微拧了下眉,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他盯着她,抬手抹了下唇角,手背上立即留下一抹鲜红的血迹。
他垂眸看了眼,似乎被这鲜血刺激了,倏然侵略性更强地朝她逼近,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了旁边的台面上。
他放弃吻她了,直接扯她衣物,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甚至可以用粗暴来形容。
“你这是要强奸我吗?”
贺弥着实被他吓到,手脚并用地挣扎、抗拒,“就算我现在还是你老婆,你也不能这么对我!”
时砚刚刚握着她的膝盖推高,闻言动作顿了下。
他眼角微红,抬眸,对上她湿润的眼睛。
还是第一次从她眼里看到对自己的恐惧和厌恶,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淋下,时砚瞬间冷静了许多。
他往后退了几步,抓起地上的衣物,拖着行李大步往外走。
贺弥衣裳凌乱地坐在台面上,看着他从房间出去,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房门打开又关上,时砚有些狼狈地站在门口,喉结滚动,平复了会儿身体和内心的躁动。
稍微冷静下来后,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门,提步往电梯方向去。
伸手摁了电梯,口袋的手机突然震动。
他将手机掏出来,见到秘书打来电话,便接通了放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