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露又摇了摇头。
“既然这样,”
他想了想,说:“请你给我一块奶酪蛋糕吧!”
刑露还是摇头。
“什么都卖光了?”
他懊恼地转身看向吧台那边的玻璃柜,却发现里面还有很多糕饼。
他满肚子疑惑,对刑露说:
“有什么就要什么吧!”
刑露仍然皱着眉摇摇头。
他不解地看着刑露,心里想:
“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刑露瞥了一眼旁边正在吃糕点的客人,凑过去压低声音跟他说:
“这里的糕饼难吃的要命!
只有咖啡还能喝!”
他觉得刑露的模样可爱极了,探出下巴,也压低声音说:
“我也知道,但是,有别的选择吗?”
“明天这个时候来吧!”
刑露挺了挺腰背说。
他好奇地问道:
“明天会不一样?”
刑露拿起搁在桌上的银盘子说:
“明天你便知道,要是你不介意,今天先喝咖啡吧。”
他笑着点头表示同意。
刑露托着银盘子,满意地朝吧台走去,动手煮他的那杯咖啡。
热腾腾的咖啡送过去的时候,上面漂浮着一朵白色的牛奶泡沫花,总共有五片花瓣。
他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牛奶咖啡。
刑露静静地躲在吧台里,不时隔着插满新鲜红玫瑰的花瓶偷偷看他。
后来,他又再添了两杯同样的咖啡,一边喝咖啡,一边低头看书,有时候也放下手里的书看看街外,就这样坐了大半天。
刑露今天一整天灌进肚子里的咖啡仿佛比她身体里流的血液还要多,她觉得自己每一下紧张的呼吸都冒出浓浓的咖啡味,那味道很冲,险些令她窒息。
回去的路上,她经过一家酒铺,没看价钱,就买了一瓶玫瑰香槟,想着以玫瑰开始的一天,也以玫瑰来结束,反正以后的日子都会不一样。
她跟明真在窄小的公寓里边和香槟边吃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