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振民连忙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她说:
“别怕!
我在这里!”
两个人离开花园,回到别墅里,吃了一顿悠闲的午饭,伴随着一瓶冰冻的香槟。
杨振民带她四处参观,来到一个房间,房间的中央摆着一张豪华大床,铺上了丝绸床罩。
斜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的纱帘斑斑驳驳地照进来。
刑露和杨振民坐在床缘喃喃地说着话。
杨振民问她:
“你想喝点什么吗?”
刑露回答说:
“我不渴。”
他突然把她搂在怀里,她身上的黑色羊毛裙子跟他的蓝色衬衫上的纽扣纠缠在一起。
她羞涩地闭上眼睛,一条腿悬在床边,碰不到地。
那只红色的尖头鞋子挂在赤脚的脚趾上,在那儿颤抖着。
刑露在自己的欲望中奔流,那是个无限幸福与热情的世界。
从前,母亲总是一再提醒她,男人只要把一个女人弄上床,便不会再爱她。
她相信了母亲。
为了她和程志杰的爱情而守住那脆弱的贞操,结果却挂不住他。
母亲错了,这种事情只会让两个人变得更亲近。
刑露觉得自己仿佛从来没有这么爱过这个人,没这么爱过一双眼睛和那喃喃倾诉心情的嘴唇。
她太爱他了。
有一次,她要他说出一共跟几个女孩子睡过。
杨振民告诉了她,刑露却妒忌起那些她从没见过面的女人,开始想象她的“情敌”
长什么样子。
刑露咬着嘴唇问:
“你爱她们吗?”
杨振民窘困地摇摇头。
刑露责备他说:
“男人竟然可以跟自己不爱的女人睡的吗?”
尽管杨振民百般辩解,刑露仍然恨恨地望着他。
直到他凝视着她,发誓说:
“我从来没像爱你这么爱过一个女人!”
听到他这么说,刑露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脸,赏给他一个吻。
这个游戏永远不会完。
下一次,她骄傲地抬起下巴,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