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您什么都不知道,我谢家决定将谢涵一房踢出族谱,您觉得此事会小吗”
谢昭宁滴水不漏,表明谢家的态度,谢蕴都不救了,他们还会觉得她会救裴牧林吗
果然,对方一惊,一股寒意从脊背袭上来,整个人开始发麻了,“谢公子”
“第一,我朝准开私矿,但必须报于朝廷,裴牧林与谢涵并未知会朝廷,试图不纳税,这是一罪。”
“第二,山塌了,死伤一百余人,裴牧林隐瞒下来。”
“第三,他二人并没有给予死者家属抚恤金。
甚至联手压下此事,赶尽杀绝。”
谢昭宁慢条斯理的一件件说了出来,“这是我所知晓的事情,指不定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裴家主,你还要四处行走去捞人吗”
裴家主老迈,视线浑浊,浑身透骨的冷,听了谢昭宁的话后,他陡然站了起来,“他二人狼狈为奸,岂可如此枉顾仁义二字,分明是恶魔。”
“我姑母已决定不插手此事,老家主,我也帮不了你。”
谢昭宁摇首,“您还是回去吧,尽快做出决定。”
裴家的人面面相觑,求情的话在肚子里翻来覆去地想了许多便,最后一个字都没有派上用场,仓皇离开。
谢昭宁亲自送人出府,目送一行人离开,回身之际,她望着头顶上的匾额,谢府。
须臾后,她果断迈过门槛,步履轻快的进府。
谢涵被族长带走,二房的人还在府里,二夫人与谢昭玉不死心地想要逼迫族长放人,来回行走。
谢昭宁去了松柏院,二夫人还在老夫人面前哭哭啼啼,劝说老夫人去逼迫谢相放人。
劝说不了族长,唯有逼着老夫人下命令给谢相。
谢昭宁到后,二夫人收了话,低头擦着眼泪。
“二婶,您求祖母救二叔还是求祖母给您安排屋舍”
“你什么意思谢家轮不到你做主。”
二夫人陡然翻了脸,神色阴鸷,捏着帕子怒视谢昭宁,“你二叔是犯错了,昭玉还是谢家的子孙。”
谢昭宁说道“族长将二叔的名字从族谱除去,谢昭玉就不是谢家的子孙,二婶,您也不是谢家的媳妇了。
还请您搬出谢家”
“你”
二夫人竖起眉眼,死死瞪着谢昭宁,“你、落井下石,老夫人还在呢。
谢昭宁,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赶走我们,你还有没有心。”
老夫人神色疲惫,也是皱眉,抬眼见谢昭宁。
“二婶以什么身份住在谢家呢”
谢昭宁察觉到老夫人的神色,面上露出几分怜悯“我也想留下二婶,万一牵连家族,谢家岂不是要跟着二叔一道入狱,姑母也得承担罪责。
谢家就完了。”
二夫人哭道“母亲、二爷生死不明,您若赶我们走,我们母子住在哪里啊,您不能着我们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