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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男人都爱慕新鲜,何况一个以创作为生的男人?他一生需要很多女人,我只是其中一个,终究要
消失。
他象一个神,我只是其中一件祭神的贡品,他吃过了,丰富了生命,忘了我。
我压在他身上,他
仍然睁着眼。
我把上衣脱去,解下乳罩,把他两只手按在我的乳房上。
「不要这样。
」他说。
我疯狂地吻他,用我所有的本能来刺激他的性欲。
他很久没有跟我做爱,我以为是他太忙了,原来
他爱上别人。
我要他回到我的身体里,记起我的身体。
我脱去他的上衣和裤子,他也脱掉我的裤子,他
压在我身上,我不断流泪,紧紧抓住他的腰,把他拉向我的身体,期望他为这温存,留在我身边。
即使
留不住,也有最美好的最后一次。
我很后悔,这绝对不是最美好的一次,那些身体的抽动,活象一场施舍。
他流着汗,我流着泪,躺
在床上,象一对陌生人。
「我们的爱情是在什么时候消逝的?」我问他。
他不说话。
「你已经跟乐姬上过床,是不是?」
「没有。
」他说。
「我不相信你。
」
我抱起一直放在床边的那个给我砍烂了的小提琴,拉了一下,发出刺耳和空洞的琴声。
「明天我会离开这里。
」我说。
「你用不着这样。
」
「我决定了,我不习惯被施舍。
」
第二天早上,他离开了,我找迪之替我收拾行李。
「这个瓷象老人,你要不要带走?」她问我。
「要的。
」
「鱼缸里的纸飞机呢?」
我把鱼缸搬到阳台上,用双手捞起缸里的纸飞机,抛向空中,那里有九百八十六只,是他对我九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