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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王室的怨念在隔天的报纸出来之后爆发为怨毒,第二天的M市日报上刊载了采访《网球儿子》作者的访谈,内容如下——
记者:请问《网球儿子》将在一三○结束,是真是假?
毕毕:没接到通知。
记者:(那就是说是假的。
)
记者:手肿裹光什么时候回来?
毕毕:那是(不必说也知道马上就回来了)。
记者:如果一三○结束,结束之后会有第二部吗?
毕毕:暂时还(没有确定不做)。
记者:手肿裹光和布尔咒猪最后怎么样了,会永远在一起吗?
毕毕:啊?(他们两个之间不需要语言,不存在空间的距离,不需要解释。
)
……
这版综合采访的标题赫然叫做“网球儿子最终归属与肿布尔的幸福生活揭密”
,有关书吧的只有毕毕被记者堵在墙壁上的一张照片——从照片上只能看出书吧的几块砖头。
看到这报纸,孝榆笑得抱着肚子躺在沙发上哎哟直叫,王室气得满脸发青,“毕毕!”
他跳起来大叫,眼睛泛着绿光嘴里会喷火的外星怪物再次光临地球,四处寻找既定的攻击目标。
“毕毕今天不在,他不是在你工作室里安安分分地给你打工画画?对了二一九话你虐瞎了布尔咒猪的眼睛,二二○话你打算怎么样可不可以透露一下?”
孝榆笑得半死躺在沙发上举起一只手,“我保证毕毕不是故意的,那些话嘛——全部都是有人想听的没听到才补出来的,别生气别生气,你完全可以弄死布尔咒猪,让那些自以为是、想当然的人全部吐血而死,那就证明你的清白了。”
“哼!”
王室站到吧台后台去,“开店了,没一点公德心的女人,要是星期天这个时候门口就有很多人在晃荡了。”
他这书吧的漫画和小说都很全,虽然四年没开了,记得的人还是不少。
“OK!”
孝榆从沙发上跳起来,“今天没有毕毕,不开饭,只供应罐装饮料。”
王室一边开店一边说:“织桥呢?不是听说这几天请年假?”
孝榆跺跺脚:“在下面睡觉。”
织桥就在地下室里,他那房间隔音好,楼上吵成什么样都完全听不见,“听说五天以后要做一个什么稀奇古怪的手术,昨天看书、看片子、看病历看到三更半夜,现在在睡觉。”
“也只有手术能让他积极起来,以前你要告诉我织桥是这么敬业的人,打死我都不信。”
王室耸耸肩,“你们两个也很奇怪,莫名其妙地分开那么多年,说真的在一起了,也没看见你们两个怎么改变,还是那种样子。”
“啊,大概我们本来就是这样的吧,”
孝榆笑得很开心,“其实,本来就很好,整天都在一起,即使是说相爱了,也不过就是从前那样——有些事说穿了认了,就会发现其实没有什么。”
她的眼神微笑得很淡泊、很幸福,“我想过谈恋爱应该是轰轰烈烈、很严重的事,会有生离死别,会伤害很多人改变很多事,电视上不都是那么演的?但是其实都是为了一些很小的事不开心,有时候只是为了他不看我,他少说了一句话给我听生气,他哄我我就高兴了。
虽然他跑出去四年还招惹了朗儿害人伤心,我很嫉妒也很不开心,但是只要织桥变态其实很在乎我,觉得我很重要,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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