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四十五分左右,牆面上的液晶螢幕顯示出唯一的航班即將出發,零零散散的人群拿起行李往登機口的方向移動,大多數的人都是一臉疲倦的打哈欠,僅有少數的幾人依舊保持著足夠的精神,其中就包含賴天凌等人。
夜間將近十點鐘就抵達機場的兩人早早就在椅子上小睡片刻,不料這一睡便深深陷入夢鄉,直到不久前才有服務人員將他們喚醒,由於睡眠時間過長的關係,上飛機前的幾分鐘根本就是處在興奮狀態,結果就是抱著這種情況上了飛機。
沒有鍛鍊身體又過度休息讓賴天凌的眼皮異常堅硬到打死都不肯闔上,腦袋清醒的簡直令人不敢置信,連一本剛在機場買的書都在短時間內讀完,手上再也沒有任何能夠提供娛樂的物品,也就意味著一半以上的時間都會以這種模式迎接飛機旅程,光是想像就令人感到相當無助。
「天凌你怎麼了?」
張葉清迅速撕開手中的透明塑料紙,將裡面的毛毯放置在大腿上,遮掩一下短褲所造成的肌膚外露。
比賽的機制變化太快,第一關的海島氣候讓兩人幾乎都是以夏季服裝為主,短袖跟透氣的服裝才是適合活動與行走,完全沒有想到會突然間上飛機前往其他國家,缺乏預先準備的關係使的雙方不得不拿取機上的保暖物品以避免室內循環的冷空氣入侵從而感冒。
「沒事······精神太好了」
賴天凌實在說不出手中失去唯一的打發工具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之類的話,只好用其他的方式進行塘塞。
堂堂一個成熟的大人若是連基本的打發時間都做不到就有些難看,又不是十歲以下的兒童為無聊感到煩悶就胡亂鬧彆扭,實在不行乾脆閉上眼睛數羊或是使用非常手段強制逼睡也不是不行,總之,不能為了一點小事情就影響到張葉清的狀態。
「那我們一起玩撲克牌吧」
張葉清從口袋裡面掏出一盒紙牌,看得出是早有預謀的一種作法。
與能夠花時間讀書的賴天凌不同,作為准高中生的少女肯定沒有辦法事前拿到學校的學習工具,出門在外這件事情也是臨時起意.想必光是準備必需品就已經耗盡心力,根本不可能還有那份心思帶上喜歡的閱讀書籍,直到第一關的開始才知道當中會有一大半的時間處在休息狀態,這下子才慌慌張張地購買能夠打發時間的東西。
「準備的真妥當,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面對張葉清所提供的娛樂用品,賴天凌自然是二話不說拿在手上開始把玩一番。
撲克牌的人數越多自然玩法越多樣有趣,僅有兩個人的時候就顯得雞肋不少,左思右想下也得不出任何結論,從起初的抽一張比大小到後面的互相抽鬼牌顯得相當無趣······當然,原因不是玩牌太過無趣,而是某位至今為止都沒有戰勝過一局。
「就是這張······嘻嘻,人家贏了」
();() 張葉清伸手將其中一張牌抽出,成功從二分之一的機率中找出最為正確的那一張,臉上中流露出自豪的表情。
「恭喜······這牌有問題」
賴天凌一面恭喜少女的連戰連勝,一面低下頭去確認一下牌面的狀況,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現象,更找不出任何一點作弊的可能性與嫌疑。
「嘿嘿,不要因為連贏二十場就以為是作弊,人家可是有非常多方法能辦到,不需要那些旁門左道的小技巧」
張葉清自豪的挺起胸膛,順手將五十二張牌收回去重新進行整理,這次換作發牌的工作。
發牌順序是一人一次,這方面應該沒有作弊的可能性存在,既然上頭也沒有任何一點記號的痕跡存在,證明少女無疑是利用某種戰術成功連續獲得勝利,只是賴天凌這種對撲克牌不熟悉的人完全搞不懂當中的手法所在才會遭到一番戲弄玩耍。
「······還是輸了」
賴天凌拉不下臉去詢問少女,結果就是拚了老命持續不斷的進行嘗試。
屢戰屢敗輸到幾乎可以準備傾家蕩產的程度,換做真鈔實錢的勝負就是當奴隸一輩子的時間也沒有辦法還清的程度,更別提賭客們都搞不清楚失敗的理由從而越陷越深,聰明如張葉清則是一臉壞笑的扮演壞人的角色在一旁靜靜的等待,這場一面倒的詭異局面直到飛機的下降廣播發出才戛然而止。
「這樣的打發時間還可以嗎」
賴天凌剛將撲克牌收起來,想不到一旁的張葉清突然露出有點惡作劇的壞笑,拿起雜誌將嘴角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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