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一鼓作气,将国都拿下。”
尚奚环大喜,当初凤九天让尧淮安调二万人去宛中,他还惊疑凤九天的用意,原来是让申彻在那里养精蓄锐!
他正想大赞两句,却见乔沙走了进来,凤九天一见他便喜道:“人带来了?!”
乔沙道:“已经到了。
安置在账内。
王爷可要见她?”
凤九天沉吟道:“不必。
你让军士准备好弓箭,明天一早将消息写在布条上,射入城内!”
乔沙应道:“是。
属下这就去办!”
尚奚环疑惑道:“王爷有什么消息?”
凤九天笑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你让全军准备,听我号令,明天午时攻城。”
尚奚环得令而去。
凤九天抚着手中一张画像,低低道:“后天进了城,你还能躲到哪里去?亦休……我们的孩子三岁了吧……你躲了我三年了……”
天刚亮时,流箭如雨一般射进国都城内,兵士们见箭身上都绑了一张布条,都议论纷纷。
消息传进宫中,游自锋拿着那布条进宫面圣,见皇帝正看着那布条发愣,不由得疑道:“微臣见过皇上,这东西……”
皇帝喃喃道:“黄花地,画缕衣。
夜夜情浓时,句句知妾心。”
游自锋奇道:“皇上,这四句诗是何意思?”
皇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将布条放在案上,低低道:“九儿,不知到底是何居心。
他究竟是想回复太子身份?还是要与我为敌?如果他是想做我耀新国的太子,就应该与我联手,进攻天垠朝,为何又要带兵打到这里来?如果他要与我为敌,为何又要送来这四句话?”
游自锋皱了皱眉,问道:“皇上,这四句话有什么玄机吗?”
皇帝叹道:“这四句诗,是当年朕送给他娘的。
他送这四句话进来,分明是想告诉朕,他是朕的儿子……”
游自锋目露疑光,说道:“这恐怕是他的诱敌之计……皇上切不可上当!”
皇帝道:“可是他……毕竟是朕的儿子啊……”
游自锋急道:“他如果还念着是我国的太子,就不会带兵来打了!
三关的将领,多数也是信了他的一面之词,以为他真的是我们的太子,所以才投了降。
就因为他的身份如此特殊,才令我们投鼠忌器,犹豫不决,屡屡贻误战机!
皇上,恐怕他要的不是太子之位,而是皇上之位……”
皇帝惊道:“皇帝之位……原来他当真恨我!”
他沉默半晌,仿佛下了决心,说道:“你去传话,明日午时,请宁西王到城头一议!”
游自锋惊道:“皇上,难道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