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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的俊挺年轻人不太自在的轻咳了一声:“这个事情做得好,大快人心。”
“我也知道大快人心啊,”
轻纱的少女娇嗔着嘟起嘴,一双杏眼亮亮的注视着白衣年轻人:“可是徐大公子,我这两天好心烦啊……”
“是么?”
徐来更加不自在的拼命清嗓子:“艺柳碰到什么难事了?”
“不还是徐大公子那位故交么……”
她很重的叹了口气:“我派出去的人,接二连三的被打发回来……我该怎么办?”
她满含幽怨的看着徐来,就像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我……我头晕。
一定是昨天晚上喝得太多了……”
徐来再也不看她,居然“噌”
的一声从椅子里弹了起来,连连摆手:“我回去睡会儿。”
一溜烟儿的就不见了踪影,唯恐赵艺柳叫住他一样。
愣愣的看他慌张的背影消失在视野外,灵碧教间柳分堂的堂主赵艺柳终于忍不住“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
连刚刚匆忙进来向她汇报事务的那个下属,看到这情形,也跟着笑了起来,她实在没见过这位潇洒倜傥的徐堂主这么慌乱狼狈的样子。
“斗草。”
忍着笑,赵艺柳向属下挥手:“有什么事情?”
“还能有什么事情,”
含着笑,斗草颇有些无奈的汇报:“不过是这次派去刺杀那人的两个姐妹,已经回来了。”
“这两个人做了些什么?”
连刺杀是否成功都不问,赵艺柳脸上含笑:“又是找到人家,请人家坐下喝了两杯茶,接着就回来了?”
“不是……这两个丫头胆子比较大,”
斗草叹口气:“除了喝茶之外,还一同去看了场戏。”
赵艺柳一愣,骂了一句:“两个臭丫头,真会占便宜。”
脸上的笑意却更浓:“如果不是我去了不过两招实在太不像话,能让她们把好处都捞了?”
斗草认真想了一下:“堂主,要不然下次我去吧……”
赵艺柳瞪了她一眼:“你是堂里八分坛主之首,你去了要是还不动手,你想让教主把我骂死?”
斗草脸上立刻显出失意的表情,重重叹了口气。
教主这次对那个叫做萧云从的年轻人的格杀密令,只下达给了徐来和间柳分堂,偏偏间柳堂两年前受敌人攻击伤亡惨重的时候,是徐来请了萧云从来替堂中的弟子医治。
萧云从来了之后,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为众人医治,整个间柳堂里,有一半儿人是受过他恩惠的,另一半儿则对这位年轻的大夫十分感佩。
因此教主的密令下达之后,面子上赵艺柳虽然是频频派弟子前去执行任务,但是这些年轻的女弟子除了找到萧云从叙旧喝茶,再没干过别的事情。
似乎被斗草的沮丧情绪影响,赵艺柳也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气跟原来故意给徐来看的那声不同——真的是懊恼烦闷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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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的少女皱眉揽在客房的门口:“不见!
不见!
谁都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