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等年末的时候,降谷零被安室泪带去nhk电视台现场观了红白歌会,俗话都说演唱会要去现场才会觉得精彩,红白歌会这种节目,也是去现场更加有氛围。
降谷零现在也已经不需要继续做潜入搜查的工作了,尽管因为之前的长期卧底缘故,让他还是不太习惯一些会留下影像的活动,所以安室泪特别给他安排了不影响现场观却又不会被拍摄到的贵宾区。
这让降谷零觉得很是贴心。
等红白歌会结束之后也已经过了午夜时分了,降谷零开车送安室泪回家,回家路上,两个人随意地聊着天,安室泪到时间也不早了,于是也没什么太多犹豫,提出了一个她其实早就想提的建议,“零君,你要不要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啊”
降谷零听到这话之后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他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说道“可以的话就真的太好了。”
说着,他直接调转车头,先开车去了自己的公寓,打包了一些必备的衣物之后就再次上了车,一道返回了安室泪的公寓。
第二天就是新年,即使两人前一天都很晚才睡,以这两人的良好生活作息,他们第二天一早六点的时候也都起来了,新年有很多事情要做,特别是昨天晚上他们约好了一起去浅草寺做初诣。
安室泪不进行歌姬的事业工作的时候,一般都打扮得很随性,即使是初诣也不会特意去穿厚实的和服,让降谷零有些惋惜的同时,却也觉得这样打扮也不错,非常适合活动,同时也不会台引人注意。
两人戴上同款围巾,安室泪还给降谷零戴了顶可风的毛线帽,配上这人丝毫不限年纪的娃娃脸,起来居然意外得合适。
降谷零有些无奈,却还是笑着接受了这顶帽子,两人出门去的时候,哈罗还在暖呼呼的狗窝里睡觉打呼噜。
浅草寺作为东京非常有名的寺庙,一大早就挤满了人,浅草寺门口的商业街更是热闹得一塌糊涂,随处可见都是人。
“人好多啊。”
萩原研二啃着手里的鲷鱼烧,一大早出门他可什么都没吃,趁现在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等之后直接去吃午饭去。
“所以为什么要把我也拉上”
松田阵平打着哈欠,有些犯困地说道,他昨天晚上值班,凌晨才回到宿舍,一大早又被自家幼驯染拉起来,这会儿气压有点低。
萩原研二有点不忿,“因为泪子说她今年不陪我出来啊”
他说着,给自家幼驯染递了一罐热咖啡过去。
“说起来好像确实。”
松田阵平接过刚从自动贩卖机里滚落下来的热咖啡,打开喝了两口才道,“她不是好像又男朋友了吗今天自然是陪男朋友了呗”
说着,他忽然挑了挑眉,“难道说,hagi,时隔多年你终于意识到其实你是喜欢泪子的了吗”
“噗,咳咳,小阵平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啊。”
差点把嘴里的鲷鱼烧喷出来的萩原研二无语地回头他。
“是你自己挑起话题的。”
松田阵平义正词严地反驳道。
“我只是想说”
萩原研二顿了顿,这才用有点偷偷摸摸的语气说道,“那个我说啊,泪子酱的男朋友该不会是”
“是谁”
松田阵平还真没有跟萩原研二那样仔细调查过安室泪的感情问题,他先前听安室泪说自己有对象了,回头有机会介绍给你们这样的话也只是哦了一声,没有追根究底的意思,此时到萩原研二这样一副好像做贼似的表情,不由有些疑惑,“所以,你想说什么”
萩原研二神色有些凝重,他以前确实没有将自己的好友和自己的好友联系起来,毕竟不管怎么他们之间都不像是有什么交集的,直到不久之前铃木财团名下的建筑又被人安装了炸弹,他带队去拆除的时候遇到了铃木园子,园子小姐跟他闲聊的时候,就透露了一些让他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比如说,铃木园子告诉他,安室泪在被绑架的那次宴会上,管安室透叫“透君”
这件事情。
安室泪是个有多守礼的人,萩原研二再清楚不过,他们认识了七年了,安室泪也还是更习惯叫他们的姓氏而不是叫他们名字,这样一个严谨守礼的人,说转个头的功夫就直接叫别人名字,这其中的含义
再加上安室泪虽然说自己谈恋了,对方却一直没有出现,问就是因为对方忙于工作,现在走不开。
而与此同时,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已经恢复了公安身份,正在隔壁警察厅里鞠躬尽瘁,诸伏景光还有点儿空闲时间能出来跟他们吃顿饭,但是降谷零却是真的忙得飞起。
“透君”
,见不到人的男朋友,偶尔问起更多的会顾左右而言他的泪子的反应这种种因素叠加起来,让萩原研二总有种预感,安室泪的男朋友,该不会是真的是那位他们认识的金发大老师吧
就在他犹豫着的时候,他一回头,就到人群之中一个眼熟的深色皮肤男子正有些宠溺地给身边的人喂烤地瓜,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这画面
等一下,那个人不是
“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