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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去?”
“再说吧。”
裴哲还是那句话,“等别人收拾完他们,我不急。”
赵以川问:“新加坡的案子,泰恒碰林家的红线了?”
裴哲经不住赞许地望过去,轻佻抬手一拍赵以川的侧脸:“看不出啊赵律,不仅业务能力优秀,非专业的也能一点就透吗?”
赵以川顺势覆住他的手不让裴哲轻易抽走。
“星鸿去年下半年开始跟启荣科技合作在H省开发一个大盐湖,这事是上了新闻的,连我都听说过。
可见星鸿正积极准备转型,那它刚放出的东西——比如传统矿藏——势必有人会抢。”
赵以川另只手在触摸板一滑,调到星鸿的股票,一片红。
裴哲笑意深了些:“嗯……有道理,那你怎么想?”
“锡矿砂,泰恒这次折在上面,就是觉得可以接替星鸿吞掉这块。
但水太深了,星鸿撤出来,他们却没办法轻易进去,错估形势了所以现在赔得头痛。”
“对,泰恒过于强势,但林见海也是个绝不退让的人。”
“林主席?”
星鸿的掌门人,因为林父突然去世,他不到30岁就被迫撑起巨大的矿业帝国。
这生意不好做,连赵以川都知道林见海这些年风光背后全是艰难。
一起长大,算半个哥哥的人,裴哲对他熟稔地直呼其名:“泰恒想从林见海手里分一杯羹却不跟他打招呼,这和当众打他的脸没区别。
林见海那人,要的是绝对的忠诚和控制力,他对自己亲弟都还动辄关小黑屋管教,更何况外人。”
“林南知?”
赵以川颇感新鲜,“他一个成年人,犯什么错了还被关小黑屋?”
裴哲不正面回答,眼角狡黠地一弯:“怎么,对他俩有兴趣?”
“没有。”
赵以川发自内心地说。
无意中得知了太多有钱人的八卦没好处,但从前多少也听过的名字此时被裴哲提起,有点陌生,也感觉到物是人非了。
他顿了顿,问:“所以真是星鸿?”
“没问。”
裴哲答得却很确定,“林薇不肯告诉我。”
赵以川评价道:“如果这个决定真是江董做的,那他实在太不明智。
东南西北,哪儿都恨不得沾上,也不太像江德常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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