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孝辙那骤然而来的性情大变,于阚文清而言,犹如晴天霹雳,教他猝不及防。
阚文清本以为匡孝辙不过冷血寡情之辈,未曾料到其今日竟对自己怀有如此刻骨之仇,恨意深藏,似每刻皆在觅寻折辱之机。
阚文清心中疑云如织,暗忖道:“莫非我与此人真有前世未解之孽缘,竟致使匡孝辙对我如此憎恨?如今落入其手,又该如何脱出这无望之境?”
昏迷中,阚文清渐渐苏醒,唯觉眼前烛火摇曳,映得室内光影斑驳。
他微愣片刻,心中暗自冷笑:“我竟还在此畜生居所!
此人不是自言无需灯火照明么?当真是将虚伪狠毒演绎得淋漓尽致。”
待神智稍定,方觉自身竟被铁镣紧锁,手足尽缚,赤裸着上身,犹如卑微走卒般跪伏于地。
阚文清何曾受此奇耻大辱,顿时满腔愤懑,恰如烈焰燎原,难以抑制。
其身紧缩,抱膝蜷伏,胸中满是屈辱与愤恨,几欲自噬。
忽地,阚文清猛然抬头,目光如锋刃般直射向对面,见那匡孝辙高高在上,双足交叠,居高临下俯瞰自己。
阚文清咬牙切齿,怒声喝道:“匡孝辙!
汝这无耻小人,将我衣物归还!
究竟欲为何事,道来!”
匡孝辙闻声,唇边浮现讥笑,慢条斯理地答道:“呦,阚文清,竟已醒转?休得误会,本座并无邪念,只是对汝这不死之躯略感兴趣罢了。”
他眯眼一笑,嘴角噙着一丝玩味之色,续道:“汝且瞧那胸前,方才那血窟窿岂非已然愈合?适才吾亲眼目睹汝那刺破之肌肉、血管,点点续结,终至如初。
此等奇景,阚文清,汝究竟何时化作这般异状?”
阚文清听罢,冷冷一瞥,目中尽显鄙夷之色,神情渐复镇定,嘴角挂一抹讥讽之笑,缓缓言道:“匡孝辙,汝那副好奇之态,实令人作呕。
欲知我之秘密?告汝亦无妨。”
微抬下巴,冷笑道:“汝可还记得我二人于多宝镇之战乎?汝昏厥之际,乃我亲手将汝引入局中。”
匡孝辙面色渐沉,然终无一言。
阚文清见其阴沉之色,不禁露得意之情,继续言:“谁能料,汝当时早已为鬼云白所控,成为其手中无足轻重之棋子。
我与汝于那一战,斗得两败俱伤,终致我重伤昏厥,待我苏醒时,北戎军已然全军覆没,而汝忠心耿耿之部下卢大保,竟在此时对我下毒手,掌击而杀。”
阚文清言至此,目光不禁黯然,旋又复冷峻之色,“若非我至亲好友拼死相救,吾早已魂飞魄散,被送入源生池,彼等昼夜源源不断为我输血,终使我得以死而复生,化为不死族。
原以为能亲手报仇雪恨,岂料汝忠实之走狗卢大保,竟早在我复生之前便已身死,真乃枉费我一腔仇恨。”
言罢,望向匡孝辙,见其面色铁青,愤怒之色隐现。
阚文清见状,心中暗自得意,目中却浮现几分悲凉,轻叹道:“唉,回往昔,若非筱筱与我诸好友拼死相救,恐已化为墓碑下一缕黄土。
虽今身化不死族,然亦不能否认那段情谊。
匡孝辙,汝不知者,他们才是真正的情义相托,而汝……”
冷笑一声,“不过是个可怜之傀儡耳。”
匡孝辙一念及于困厄之时竟孤身一人,无人相伴,而阚文清却能得众人倾心相救,此等对比如针刺心,愤懑难平。
闻阚文清之言,心中怒火腾腾,仿佛千钧巨雷在脑海中炸裂。
遂猛然上前,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掐住阚文清之颈,嘶声怒吼:“阚文清!
凭何!
凭何卑鄙之人得天佑,好人缘?而忠心为国之我却落得孤苦伶仃,任人践踏!
凭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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